他猜测多半是人为的。
没过多久，李伯再一次回来。
“公子。”
“如何？”秦凡抬了抬眼。
“全烧没了，整个纸坊里只剩下灰。”李伯如实道，随后又有些疑惑的说道：“奇怪的是，火明明灭的很快，可纸坊里却什么也没了，包括造纸的器具。”
按理说，那些造纸器具应该很耐烧才对，再不济也是被烧成碳，可是现场却只有纸灰。
“嗯。”秦凡微微点头，随即笑着摇了摇头，“这赵高，我明明送了一份图纸给他，他不自己造，反而还要来偷我的设备。”
他给的的是真图纸，并没有缺少什么环节，就是为了避免赵高来偷，没想到他不按套路出牌。
李伯闻言一惊：“公子，您的意思是？”
秦凡却是问道：“纸坊的暗卫怎么说？”
李伯连道：“起火前，暗卫声称有人将他引开了，但是他并没有抓到那人。”
秦凡微微点头：“和我猜的一样，这件事您先不用管了，命人重新装潢下纸坊。”
“是，公子。”李伯点了点头，随即问道，“公子还要继续开纸坊？”
“当然要开！”
秦凡说道。
这件事，他并不打算闹大，就当做是纸坊自己起火烧没了。
至于赵高的用意，他不想猜。
武阳商会既然落户在隔壁，想必以后还会有各种骚扰发生。
虽然秦凡暂时不想和赵高起冲突，但是该有的防备还是得加强。
他却是不知道，赵高拿到图纸后，确实也让人将造纸器具的所有零件都打造出来了，可惜雇了十几名工匠，却没有人能将器具组装成功，纸浆在器具里一坨一坨的，根本无法压成薄薄的纸。
命人来偷器具，也是无奈之举。
殿内，没多久又响起了众女的银铃笑声。
众人玩的起劲，就连黑夫和嬴政到来，都是没有察觉。
“咳咳，公子。”黑夫适当性地咳嗽了一声。
秦凡正来了波通杀，将众女押宝的银两全部收走。
听到黑夫的声音后，才抬起头来。
“黑夫，呃...爹，您怎么来了......”秦凡一脸诧异。
这个点，不对啊！
要知道平时便宜老爹回来都是傍晚或者晚膳时间，还从未一大早出现的。
“在玩什么？能不能加我一个？”嬴政看着桌案上的游戏道具以及叠了一摞摞的白银，不用猜也知道是赌具。
众女见嬴政坐下，顿时拘谨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