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的酒意一下子去了一半,连忙从软榻上坐起,并让秦舞瑶到一旁去。
同时用内力将将体内的酒精逼了出去。
“爹,您不是说没空来吗?”秦凡嘿嘿笑道。
“不来,怎么能抓到你这小子在这载歌载舞。”嬴政故意黑着脸说道。
秦凡抹了把脸,嬉笑道:“儿子这叫劳逸结合!”同时也是让出一个位置给他。
嬴政轻哼了一声,一屁股坐了下来。
表面看似深沉,实际上嬴政心里却是舒坦的很,只听他缓缓开口:“还不给你老爹拿坛好酒来!”
“遵命!”秦凡当即站了起来,跑去拿了两坛果酒回来。
他善于察言观色,如今更是有了伯乐之眼这个小外挂,当然看得出便宜老爹并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玩乐可以,但要节制,明白么?”嬴政硬邦邦的说道。
“明白。”秦凡微微点头,打开酒坛,给爷俩面前的大碗倒上酒水。
宴席上的其他人见到嬴政来后,都是很配合的安静了下来,哪怕偶尔交谈,也是凑近了说,不敢打扰他们。
“感觉阿城如何?”嬴政仿佛喝水般将碗里的酒一口干掉,而后随意问道。
“好。”秦凡说道。
“只是好?”嬴政一怔。
“因为除了好,再没有别的可以形容。”秦凡点了点头。
这是实话。
无论是谁,上过塔楼,见识过阿城的壮观,心中都会有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觉。
嬴政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
秦凡将便宜老爹的碗再次倒满。
两人就这么接连喝了三大碗,似乎都在等对方说话,又谁都不想先开口。
嬴政很想直接开口夸秦凡,但又怕这儿子飘了。
秦凡砸吧着嘴,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王盛和陈卫夫不知道陛下和秦哥为什么突然就没声了,就好像是约好了一起来欣赏歌舞的。
他们都知道陛下事务繁忙,每天都有批不完的奏折,还要处理朝中大事,从早早便废除歌舞来看,陛下本人是不喜欢这些的,还以为他会狠狠批一顿秦凡呢。
这时,出去一趟的李伯又回到殿内。
在他怀里还抱着厚厚的一叠麻纸,从他那控制不住的激动的表情,可以猜测他怀中那叠麻纸肯定有什么猫腻。
“陛,呃……”
“老爷,公子!”李伯一激动,差点连陛下两个字都喊了出来,心理顿时捏了把汗。
“公子,这是今天的账本,而且只是您那纸张的账本。”李伯小心翼翼的将这叠麻纸递给秦凡。
“李伯,您给我念念吧,我和我爹在喝酒,正好,我爹也可以听一下。”秦凡微微一笑。
没错,他就是在等李伯将账本拿来,想要让便宜老爹知道自己为什么刚到阿城便看起歌舞消遣起来。
李伯看了嬴政一眼,随后点了点头,“公子,老爷,这账本只记录了咸阳郡内的账,其它郡县太远,要过几些天才能尽数收到。”
“今儿,依公子交代的做,我们一共免费送出麻纸和草纸二十万份,以售卖价换算成钱币的话是四百万枚铜币,也就是四百两黄金,这是送出去的。”
“卖出的……”李伯说到这里故意卖了下关子,这才继续说到:“归为整数来算,共计卖出麻纸一千一百二十万本,共计获得一万一千二百两黄金。”
“卖出草纸三百万捆,共计获得三千两黄金。”
“二者合计,共进账一万四千二百两黄金!”李伯照着账目的数字一字一句的念到,生怕自己念错,就连声音都是有些颤抖。
没办法,这个数字简直太可怕了,虽然这其中有陛下的大手笔,但是假以时日天下之人都用上纸的时候,那个数字,只会比现在这个可怕无数倍!
秦凡手中端着酒碗,碗中还盛满了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