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嬴政便返回了咸阳宫,走时还带走了秦凡酿好的大部分果酒。
秦凡做了个梦,梦到碧痕和惊鲵一同服侍自己度过良宵。
翌日,天还未亮,秦凡便醒了过来。
睁开眼便感觉身上一片温软的感觉,只见碧痕像只猫儿一样蜷缩在自己胸口,睡的正香。
淡淡的馨香不断钻进他的鼻息里。
不由伸手掠过她光滑的背部,随后又往更往下移动,向更深处探去。
昨夜喝的酒还没有完全散去,加之梦中的场景不断在脑海中浮现,只觉得血脉喷张。
睡梦中的碧痕感觉自己空虚的世界忽然有一缕温暖的阳光照了进来,随后是更多的阳光,一点一点将她的世界填充。
随着阳光占据所有角落,碧痕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身上所有毛孔都打开了,睁开眼睛,正好对接上秦凡的双眸。
“公子……”碧痕轻咬唇瓣,声音像蚊子一样细,并且还带着颤音,楚楚可怜的目光里夹杂着渴求的颜色,令人征服欲大起。
“抱歉,把你弄醒了。”秦凡轻声道,但动作却依旧野蛮。
虽然两人共枕的时日很短,但他清楚碧痕这个小娇妻一点也不排斥自己的野蛮。
“不,不要紧的。”碧痕羞红了脸。
不多时,寝室仿佛变成一条小船,置身于惊涛不断的海面上,渐渐迷失在浪潮之中。
……
惊鲵同样天美没亮便醒来,这不要紧,要命得是,当她看了眼天色,翻身想继续睡会时,隔壁秦凡所在的庭院便不时传出雨打芭蕉的声音,同时还夹杂着一些令人羞恼的声音,这种她在琦红楼听得多了,当然知道代表着什么,更令她咬牙切齿的是,她屏蔽不了这些声音。
从成为一名合格的杀手以后,她的听觉便好得可怕。
“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做什么关我什么事!”惊鲵心里暗想。
但是,她忽然又想到自己昨晚已经答应了秦正,严格来说,她也是秦凡的女人了才对。
一想到这个,惊鲵就感觉脑袋里嗡嗡作响,结合隔壁传来的声音,不自觉便将以后的自己代入了进去,气息开始变得紊乱。
一个小时后。
“该死,怎么还没不停歇,这家伙有这么厉害吗……”
惊鲵用被褥捂住耳朵,虽然这毫无作用。
在床榻上辗转反侧了许久,索性不再掩耳了。
终于,当远方天空泛起鱼肚白,随着一道压抑的声音响起,隔壁庭院这才真正消停下来。
像死鱼一样躺在榻上的惊鲵恨恨地睁开眼,只觉得小腹微涨,连忙起身走出房门。
秦府是有厕所的,秦凡特意命人在府邸设了十处现代化的蹲厕。
虽然秦府没有像一般人家一样将茅厕建造在猪圈上,但卫生环境也同样恶劣,所以秦凡穿过来后没两天便命人建造新的厕所。
当然,惊鲵只以为这堪称“豪华”的茅厕只是皇家才能拥有的。
带着新奇感解决完内急准备离开,正好撞上了迎面走来的秦凡。
“早啊,惊鲵。”秦凡笑着打招呼。
一向高冷的惊鲵,竟有种想要逃避前者目光的想法,微不可查一颔首,随后飞快离开。
“奇奇怪怪的。”
秦凡摇了摇头,走了进去。
解决完生理需求,秦凡便来到竹苑,亲自给种下的番薯浇水施肥,顺便除掉几茬杂草。
直到用早膳的时间,秦凡这才离开竹苑。
平日里秦凡要么自己先用完早膳然后外出办事,要么就是和碧痕一起享用。
现在又多了个惊鲵。
早膳通常比较简单,只是黄米粥和栗做的糕点。
吃饱喝足,期间,秦凡一直感觉惊鲵心不在焉的样子,低头拿着勺子挑着碗里的黄米往嘴里送。
这妮子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