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屋舍,秦凡直接来到书房,恰好看到碧痕立于书桌前。
碧痕写的很入神,直到秦凡来到自己身侧才察觉。
“公子……”她惊呼一声。
“别紧张,我就随便走走,看看。”
秦凡笑道,目光落在桌上的竹简上,此时的秦还没有纸张,有的人直接把丝帛当做纸,也有人使用竹简。
秦府的条件上等,备了许多空白的竹简,只不过之前原主从来没有用过罢了。
竹简上写着一个个小篆,撰写的很是工整,这倒是让秦凡意外了,须知,这个年代大多数人是不识字的,更别说能像碧痕一样写出一手好看的小篆的人。
人美也就算了,竟然还是个知识分子!
“碧痕,你来替我磨墨。”秦凡撸起袖管。
碧痕当即乖巧地来到书桌旁。
此前,她早就听过太多关于秦凡的传闻,例如咸阳恶霸,酒色之徒等,也曾有人说秦凡只字不识。
她如今已是秦凡的妾室,不管来时是否自愿,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还是有些期待自己相公并非如传闻那般不堪。
只见,秦凡大手一挥,直接将书桌上的竹简全都扫至一旁,目光扫视了四周一圈,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一番寻找无果后,直接朝外跑去,搞得碧痕一头雾水。
不多时,秦凡抱着一块木板跑了回来。
开始!
秦凡提起毛笔,在木板上画出各种不规则的图形。
火枪的制造方法就在他脑海里,他只需要将脑海里的东西照葫芦画瓢鼓捣出来就行了,剩下的就是工匠的事情。
可惜他没学过画画,画出来的东西难看至极,一番挥墨后,看着成品出炉,也是一脸苦恼。
一旁的碧痕满脸写着懵。
这时,忽然想到什么的秦凡将目光从木板上转移到了碧痕纤细的身子上。
后者身子微僵,将脸转向一旁。
下一秒,毛笔被从秦凡手里塞到了碧痕的柔荑中,“公子…你这是?”
碧痕不知所措。
“好碧痕,你一定可以帮我的对吧!”
“帮,帮你?”
碧痕脸颊腾的一下飞起红云,有些不情愿地看了眼敞开的房门。
“你不对劲。”
秦凡一脸坏笑地看着碧痕,那娇羞的模样,他恨不得立马抱起她来个百米冲刺。
“我是说,让你帮我画画。”
“帮公子画画?”
碧痕错愕地看向他。
后者收起玩笑,郑重点头。
……
“陛下今天的心情好像很好。”
另一边,李伯站在中年人背后,弯着腰,一副忠实仆人的模样。
“我说过,在外边要喊我一声老爷。”中年人,也就是秦始皇嬴政,手中端着一杯热茶,吹了口气。
“是,陛下!”李伯恭敬道。
嬴政眼中有些无奈,不过很快便被笑意笼罩,“老李,你觉得朕待你如何?”
扑通!
话音未落,李伯便跪倒在了地上,“陛下,陛下对老奴自是极好的,老奴也一直尽忠职守,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都说伴君如伴虎,这句话一出口,往往就是要被杀头了。
“哦?那么,你给朕说说凡儿的近况吧。”嬴政不动声色,浅尝了一口茶水。
“公子,公子他……”
李伯满脸愁容,说实话吧,又太损公子,不说实话吧,又对不起皇帝对自己的信任。
思来想去,李伯还是决定实话实说,顶多也是赔了自己这条老命罢了:
“公子去的最多的是琦红楼,几乎隔三差五就会去一趟,每次都喝的烂醉被抬回来的。”
“再有就是拉着陈家少爷那群狐朋狗友到市井到处瞎混。”
“不过老奴可以保证,公子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