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汉,你怎么在这?”
李闹儿很吃惊。看着张星汉正和大叔公有说有笑正在吃着肉,满脸的不可思议。
张星汉看到李闹儿,脸上却是怨气十足。
“你还好意思说?”
“咱俩一起闯的祸,你家倒是有你兄长替你背了。我呢,我可是被我父亲把屁股都打开花了。”
“嘎嘎的打啊,都打断了两根棍子。”
“每根棍子都这么粗。”
张星汉委屈的用手指比划着。
“额?”
张星汉这么一说,倒是让李闹儿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李仙芝差点没笑死。
这张星汉也是一个活宝。
大叔公更是笑得前俯后仰,眼睛眯着褶子更深了,通红的火光,照得大叔公脸上喜气洋洋。这一刻仿佛又回到他年轻时候。
众人打趣了一会张星汉。
大叔公笑吟吟的看着李仙芝和李闹儿两人,缓缓说道:“两个小崽子,大半夜不睡觉,怎么跑到我老头子这里了。”
“遇到难事了?”
“哈哈哈!”
大叔公似乎早已看透了这一切。
“大叔公慧眼。”李仙芝也没推脱,站在一旁,恭敬的朝着大叔公行礼。
“唉,闹儿,你也真是胡作非为。你做的那些事,哪一件不是沙头的事。这会倒是让你兄长作难,实在该打。”
李闹儿被大叔公说了一个脸红,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等着!”
大叔公没有继续为难二人,而是起身回房,似乎去拿什么东西。
李仙芝好奇。
这大叔公既然什么都知道,而且还如此平静,难道真有什么好办法,帮他们度过此劫,又有什么物件有如此大的威力?
趁着空闲李仙芝又看了一眼张星汉。
“贤弟外出,世叔可曾知道?”
“哪里敢让他知道?兄长走后,父亲便派人将我软禁,要我闭门思过。我看呐,那老头子就是瞧不上我,处处为难我。”
张星汉说得伤心。
从记事以来,自己父亲对自己不是黑着脸,就是打骂说教。张星汉都怕见了自己父亲,站在他面前总是不自觉恐慌。
“贤弟勿要如此想,我观世叔很疼你。要知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又有哪个父母不疼爱自己的子女?”
李仙芝其实没有被父母疼爱的经历,在他想象里,父母大概都是爱孩子的,也只有这般想,才能让他释怀被父母丢掉的经历。
“兄长说得是,只是我父亲那人,一心只扑在漕帮之上,哪里顾得上我这个浪荡子。眼下离开也好,省得再给他招惹麻烦。不过弟,如今无处去,还请兄长收留。”
张星汉此次来就是为了投奔李仙芝,他觉得只有跟着李仙芝这样的人,自己的一身才能有所作为。
“说什么收留,贤弟与我家闹儿情谊深厚,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只是还是要派人和世叔知会一声才是。”
“那弟,听兄长安排。这就派人回去通知父亲,想来有兄长这番话,父亲也不会反对。”张星汉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下。
连忙派随从回去通知。
只是张星汉不知道的是,漕帮在大港镇的香堂,早就空无一人,只留下一些老仆看家护院,其他人全部连夜打包,悄咪咪的跑路了。
很快大叔公便出来了。
手里还捧着一个盒子,盒子很精美,被大叔公小心翼翼捧在怀里。
“大叔公这是何物。”
李闹儿好奇心重,最先发问。
大叔公不语,而是默默的大开盒子,里面赫然出现两个用小布袋包装的东西。
“这里有两个物件,原本我是打算带到棺材里,如今李家出现两位麒麟儿,我这个老头子总得帮衬帮衬。”
“闹儿,仙芝,你二人一人选一个,谁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