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漕帮要干什么?”
李仙芝三人被看管起来了,就连他们带来的人马也被张如海要求,先遣散回了永和县。李闹儿实在不明白李仙芝为何会答应这样离谱的要求。
“兄长,如今我等岂不是成了瓮中之鳖,任由漕帮拿捏。”
本来他们还有机会跑出去的。
“你真的要和张星汉翻脸?若是如此,方才我何必又要去受那张如海刁难。杀将出去,岂不轻松。”
被李仙芝如此一说,仿佛戳到了心窝子,李闹儿沉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坐下,无事的。此地离永和县不远,更是离南乡镇毗邻。你当我真没有准备?”
李仙芝从不是坐以待毙的主,不然也不会一穿越就杀了这许多人。前世李仙芝八岁就杀过人,那一年他在福利院受到变天院长猥亵,当场就刺死了那院长。
“南乡镇是何地,那可是我李氏的大本营。但凡有个消息,你猜祖宗耆老会不会带着家族儿郎前来策应!”
封建时期,家族那是相当团结。李氏在南乡经营几百年,族中人口数千,真要闹起来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这区区漕帮分舵,哪里能挡得住。
“放心,张帮主很快就会寻来。”
这个时候,张如海是不会和吕项合作的。因为张如海的老婆就是江南士族,叶家之女。叶家虽然不是什么大族,但是在江南士族中很有名望。
张如海没有被枕头风吹着倒向江南士族,那就更不会投靠吕项了。张如海是个很小心的人,这些年他经营的漕帮,低调的很,反正就是谁也不得罪,安心做事。
果然,天还未黑。
张如海就带着个笑脸来了,身后还跟着丫鬟侍女,带着一桌好酒好菜。
“委屈贤侄了,我这个做叔叔的心中有愧啊。”
张如海完全换了个脸。
李闹儿懵逼的看着李仙芝有些不解。李仙芝没有理会李闹儿,而是热情上前迎接。
“世叔哪里的话,是我等叨扰了。”
酒菜摆好,张如海甚至亲自给李闹儿,李仙芝两人斟酒。
“正如贤侄所说,这吕大人真的是来招揽的。而且此次不同以往,大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意思。”
想着吕项刚才的话,张如海心中胆寒。
吕项只给了张如海两条路,要么彻底向他投诚,要么吕项掐断盘龙江北上的水路,彻底绝了漕帮的生计。
如此决绝,不容反抗。
更要命的是,漕帮总舵就在盘龙郡郡城,这吕项要是发难,恐怖不是口中说得只切断水路那么简单了。
不仅如此,吕项还跟他透露。
不久他就要在流东县附近水域操练水军,届时所有船只都不能通行。若是漕帮投靠,准许漕帮特别通行权。
这听着是好事,但无异于将整个漕帮架在火上炙烤。
“不知贤侄可有对策?我听闻你李家灭了吕项夫人满门,谁说理由正当,当如今吕项势大,恐怕也容不下你李氏吧。”
“自然。”
“我也不瞒世叔,先前我只是打算用计先稳住吕项。如今舍弟胡作非为,弄了这么一出,这吕项我必杀之。”
说完李箱子,站起身来,将一杯酒水,送入口中,随后脸色严肃,将酒杯摔碎在地。不是李仙芝莽撞,完全相信了张如海的话。而是他要做一个态度,给张如海看。
随后李仙芝缓缓朝着张如海看去:“我李家与吕项如今是不死不休,还望世叔莫要摇摆不定才是。这吕项吾都不放在眼里,世叔这漕帮掌管这漕帮上下数万人,还当思量。”
“贤侄这是!”
“可是在怀疑世叔?还是说贤侄自视甚高,将整个漕帮都不放在眼里!我好酒好菜 ,低声下气求于贤侄,贤侄这番作态,岂不是让人寒心?”
“真当漕帮软弱可欺?”
张如海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