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喊得声嘶力竭，却也说不出半个字。
宁暮春眼眶也跟着红了，说道：“你们别怕，我们大理寺一定会查清楚的！”
等到要审问的时候，司寻澈被韩廷铮安排去了杨通那儿。
“如今三月和这个赵哑巴都过于激动，你刚和三月吵过架，还是避开的好。而且那个杨通油嘴滑舌的，鬼的很，钱勇他们几个，我怕不是对手。”
韩廷铮这一番连哄带劝，总算是把司寻澈给送走了。
等韩廷铮落座，宁暮春已经铺开了纸笔，准备帮忙一起记录了。
赵哑巴惶恐地坐着，那眼里全是泪光。
韩廷铮压下心中的恻隐之心，说道：“你可会写字？”
赵哑巴飞快地摇头。
韩廷铮也觉得自己问得多余了，延祚坊的人生计都困难，又怎么可能会写字呢。此时，他察觉到了身侧的目光，转过头，果然瞧见宁暮春正一脸幽怨地看着自己。
这赵哑巴不会说话也不会写字，韩廷铮正想着该如何开口询问的时候，公孙榆走了进来。
“我会些手语。”
“手语是什么？”宁暮春疑惑。
而后，公孙榆的两只手便在身前快速地比画了一下。赵哑巴眼睛一亮，也快速地比画着。
宁暮春恍然大悟。
“寺丞大人，你还有这本事呢！”
公孙榆谦虚一笑，说道：“技多不压身，杂七杂八的，都略懂一些。”
韩廷铮也松了一口气。如此，便能正常询问了。
“赵哑巴，昨天夜里，也就是六月初三的晚上，你在何处？”
赵哑巴比画了一下。这个手势比较简单，宁暮春都看懂了。
赵哑巴说他在睡觉。
“可有人证明？”
赵哑巴摇了摇头。
深更半夜的，大家都睡了，这如何能有人证明。
“你家的菜刀去哪里了？”
韩廷铮他们去拿人的时候也留了人在家里搜查，赵哑巴的厨房里的确是少了一把菜刀。
赵哑巴先是摆手，而后又对着公孙榆比画。
公孙榆说道：“他说这段时间都是杨通在给他做饭，要找菜刀，要问杨通。”
宁暮春问道：“杨通和你娘还有你奶奶的关系如何？”
赵哑巴有些犹豫，最后摆了摆手。
他去赵家，是去看望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