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识地训练其他儿子。 某天鸡鸣第二遍后,刘启就在身侧寒窗起榻。 王阿渝翻身,隔着窗牖也知道那边儿子也在起榻。 她刚坐起来,刘启便体贴道:“我自己能穿衣,你不用早起,多睡会儿。” 她想说她想起来看看彻儿去。 算了,说出来,没准让他伤心了。 的确,王阿渝觉得更心疼儿子一些。 自从她做了皇后,已不早起服侍他穿衣了。 他自己也学会了穿衣。 刘启显然有事,直接拿了简牍和苏小鱼就离开了。 他前脚刚走,彻儿也出门走了。 过了一会儿,刘越和刘寄也缩着小脑袋晃着小身影走了。 王阿渝在宫室走来走去,觉得自己也是不是要做点什么,到了配殿里,看看三个宝贝女儿,还在甜美梦呼呼睡着。 很欣慰,作为刘启的掌上明珠,一辈子会被他捧在手心里,小小年纪便都有了汤沐邑。 将来嫁人了,也有自己的食邑作嫁资,一辈子不用吃喝夫家的。 无论时事如何更迭,她们都将无惧,一生安享尊严和富贵。 再到另两个小儿子的宫室里,也睡得正香。 幸亏年龄小,不然也给提溜出去了。 她这边刚从小儿子的宫室里出来,就见刘越和刘寄又溜回来了,估计只走到半路吧。 王阿渝想笑,就知道他们坚持不住,上前问道:“早起习字,是很辛苦,但不辛苦以后怎么做大王啊?不想听父亲的话了?” 刘越哼哼唧唧,“不做广川王了,就想睡觉。” “胶东王,你呢?” 刘寄小脸皱皱着,不说话,上前就抱住姨母的大腿,抱了就不撒手,反正就是不想出去学习什么六艺。 王阿渝有什么办法? 又不是自己亲生的,才七八岁的孩子,总不能打着骂着赶出去吧。 晌时,刘启有事回来,就在殿里看到了五个儿子中的四个在院里玩耍,唯有彻儿没有回来。 刘彻很听父亲的话,把他的话当作金科玉律。 他要他做什么,他有时也讨价还价,但一旦答应,就真的严格执行。 这是刘启珍爱他的地方,他不仅听话,而且能听懂自己在说什么,能贯彻自己的意志。 即使将来他继位,也像是自己意志的延伸。 刘启也早不把他当个孩子来看待,把他当个成年男子,什么事都一本正经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