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全力站在自己身后。
在他凝眸下,她的手摸向他怀里,依然很瘦,虽然看似健壮,她已然明白,这个宠爱自己的枕边人已经无法恢复大病一场前的健康了。
“这个夏天,我们去明镜台吧?”她抬眸看他。
他嗯了一声,看着她为自己更衣,脱去禪衣,换上柔软的汗泽。
橘色的宫灯下,她的脸散发着一种柔和的光彩,眼波流转间,颇似当年在明镜台时的娇羞,隐隐,那种圆润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馥郁之气又让他迷醉......
也仅在一晃眼间,他就着急起来,上前阻止她,怎么又换上满是系带的亵衣了,解半天手忙脚乱也解不开!
她只能随他,娇软地偎在他身边。
他也喜欢这么一览无余,什么都在自己眼下和手边。
就像一处宝藏,探索了十年,山峰依然柔软得像鸽子。
那种嘤嘤之声,更像神奇的魔咒,让他亢奋,欲罢不能,一旦进入攻城拔寨,便不能停......
随着剧烈的呼啸声,随着凌厉的攻击声,她如飘在天空的风筝,如激流中的浮萍,下潜,坠落,飞升......
在一片丢盔弃甲中被丰盈地大水灌满,在满荷攻击中感觉到玉润珠圆......
总体来说,现在榻上之事,与十年前已截然不同。
十年前,刘启还不到三十岁,自己也不到二十岁,双方纯粹合眼缘,彼此被深深地吸引一上榻就有烈火一样的激情。
现在,有点像老夫老妻了,尘埃落定,静水流深,用内视的眼睛在彼此身上寻找生活的乐趣。
这种乐趣,宁静而踏实,能抵抗衰老。
谓之幸福。
王阿渝发现,刘启病后性情变化很大,对年轻的身影不再关注,即使以前挑剔,有可人的新侍女走过去,看总还是会看一眼的。
现在,基本看都不看。
对清新的鲜桃——刘婉已经十岁,肉眼可见的美人胚子。
出于做父亲的自觉,刘启十分洁身自好,拥有漂亮的女儿在侧,开始苛责起社会的秩序,是否有利于子女、子民们的生存和休养生息?
那年整个夏天,他都在明镜台里,吹着清凉的池风埋头改制了各等级王侯丧葬制度,省得下面劳民伤财,滥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