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正好。圣上现在正当年,哪有嫌自己儿女多的呀。你在这宫里最终有什么地位,还不是这几年你的努力换来的?”
王儿姁愣了片刻,情绪明显平息下来,“母亲,你再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很好看?比她们都好看?”
“当然了,我的小女儿最好看了,从小就美到大,比你姐姐还好看。圣上不可能不喜欢你,不喜欢也是因为你的坏脾气要改改了。”
突然见阿珠抱着刘越进来,王儿姁眉毛一扬,“怎么把孩子抱来了?哎呀,梳疼了,我自己来。”
阿珠心一慌,“是王夫人让奴婢把皇子送进来的。”
王儿姁与臧儿对视一眼,“言多必失,还是你教我的。看来她是听到了。”
臧儿尴尬,叹口气,“其实也没说什么,怎么不进来就走了?”
王阿渝是很憋屈地回到猗兰殿的,王儿姁明明是要踩着自己上位,臧儿不说调停姐妹的关系,反而添油加醋,心里早把自己归为必定被刘启嫌弃的过气黄脸婆了吧。
自己才二十多岁,虽然孩子生得多了些,怎么就过气了?以后人生的大把时间难道都用来养孩子么?
激愤过后,静下心来一想,可能家人的说法也有一定的道理吧,自己和刘启好了五年,已到宫中旷久传说“四五年”的最顶格了。
而五年不间断的生育,也早已让自己筋疲力尽,余生的确要为孩子们多考虑了。
再说,接手的是自己的亲妹妹,往私里说,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随她折腾就是了。
自己不妨冷眼旁观一阵。
很快,外面的流言就传过来了。
是贾良人亲自来传的,刚过晌她就风风火火跑到猗兰殿来,一看到王阿渝,便兴奋地拍手说道:“王少使真是美得惊心动魄呐!年轻就是好,穿戴什么都摇曳多姿,像行走的芍药花!”
“这两天也真是巧,她出门都让我遇到了。这可真是有恒心有毅力的可人儿,上次去御花园,硬是与圣上走了个头顶头,刚才又去朝会的路上,估摸着,也会碰巧遇到圣上的。”
话音虽很热情,王阿渝却听着不是滋味,心道:你说这些是何意?要让我和你一起鄙视王少使是狐媚子,专门去偶遇刘启么?
“我可没别的意思,你别想歪了。我今日是来说程良人的,我猜这都是她给出的主意。我见过几次她与王少使亲热地密谈,估计也是指点一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