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二女儿不会再觉得与自己生分。
果然,年幼的刘婵,清澈的大眼睛抬头向父亲看了一眼。
刘启忽然发现,自己没那么会笑,和善是能表现出来的,但慈父之笑,自己好像不会。
他能回来进膳,能细致地照顾一下每个孩子,王阿渝已经喜出望外了。
他这么锋利的人,估计也不会变得细软了。
她殷勤地为他斟上自己私酿的甜酒,米白色中隐隐散着菊花的芳香。
这顿晚餐,平静,温暖,很完美,达到了预期。
孩子们吃完,以前还要和母亲闹腾一阵才肯上榻休息的,父亲在,就都自觉地放下筷子,散了。
尤其小野猪,白天闯了祸,现在比谁跑得都快。
王阿渝为刘启更了熏制的豆蔻香气的中衣,觉得晌午事还没完,温声细语地解释道:“您肯定对妾有想法的,妾哪里舍得打自家儿子,当时程良人带着端儿找上门来了,妾一个做庶母的,能不顾及程良人的脸面给端儿一个交代么?”
“再说端儿从小就有那种病,背地里一直被人嗤笑,孩子小,心里肯定很难过的,妾不得体谅一下孩子的苦楚?咱家小野猪天不怕地不怕的,您也惯他,咱自己看着怎么都好,可人家不一定这样看啊?妾抓到他也只是想拍两下屁股,不舍得真打。”
“妾打两下,知道手上的分寸,能平息一下程良人心里的火气。否则,万一哪天这兄弟俩真打起来,都是陛下的儿子,哪个真吃了亏,陛下心里能安啊?”
其实这事,刘启并没有责怪王阿渝,他是真的不待见刘端,只是看到王阿渝披头散发追打小儿子,让他心里生气罢了。
“知道你的心。”
闻着他的气息,捏着他的衣缘,“妾以后不能......”
想起可能不能生育了,还是有点遗憾。
“你想没命么?”刘启凝眸望着她。
他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大事,倒是以后可以放心地进行榻事了。
“把他们四个养大,就算你大功一件。”
王阿渝也不想再一个接一个生了,真的能要命。
不能生育,以后上榻就成了生活中的乐趣了。
以前的乐趣总是那么短暂,好像还没过瘾,肚子里就有动静了。
王阿渝又隐隐不安,接连生育了四胎,自己腹部不可避免地松弛,出现了浮肉,真的不如以前那么秀色可餐了。
而刘启却还那么精瘦,身材保持得相当好,甚至人至中年,那抹恰到好处的沉稳又给他增加了一丝男子的魅力。
自己的身体却在走下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