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去求证慎夫人吧。
即使将来哪天有事说起了,这事也早已过去了,慎夫人不拘小节又有畏她的性情,也不会怎么着她。
王阿渝想破了脑袋,有一天在院子里转,抬眼看到赵内监一晃而过的身影,心里异动一下,会观天象测人面,没准这个人能起作用。
便回殿里拿出一枚印刻了“上”字的黄金,直接去了未央宫西门。
王阿渝直接把金块摆在案桌上,单刀直入对赵内监道:“我是为太子请求赵内监一事的。”
赵内监赶紧行礼,“不敢。”
“郅都几年前已娶了妻,但现在又被一侍女看上。此侍女与栗良娣有些交情,栗良娣说闲话时便有意让太子为他的属下说这个媒。”
“太子与栗良娣的关系,想必您也是知道的,栗良娣怎么说也是太子盛宠过的妾室,又生了几个儿子,不好当场回绝,但又不想让属下休妻难堪......所以,特此让我来,想向内监请一个法子。”
赵内监当场犯了难,心道:刘启有事何时想到过我这个阉人,应该是王孺子你有心眼想到的吧。
“孺子难为奴婢了。这等事,奴婢也......想不出好法子来。太子得罪不起,栗良娣也是不能得罪的呀。”
王阿渝一笑,“不会让你得罪任何一个,只需要请赵内监补写去年的一卦。”
呃,去年一卦?
“孺子请明示。”
王阿渝拿出一帛锦,展开。
赵内监探过头,眼有点直,“这是太子的意思?”
“这是太子与我共同的意思。”
赵内监就不说什么了,按帛直接抄了一遍:“郅都,以后三年娶妻纳妾,大凶。”
长明殿偏殿内,李尚宫拿出一件杏黄明艳的深衣,殷切问道:“与两位骑卫交往多日,你可想明白了?”
银杏正摆弄着平安扣,点点头。
“这人咱要先看上,王孺子会遣人去说亲,若邱思也答应了,你们再等两年,就要嫁娶了。你也能一步登天,一辈子留在长安了,不像我,一辈子只能做个奴婢。”
李尚宫还是很欣慰,觉得大功告成,便把衣裳放下,“这是王孺子赏你的新衣,以后出门穿得体面漂亮点,邱思以后最小也会是个郎官,你便是郎官内妇,和普通宫女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