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这人长得如此秀色可餐。
“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给太子妃送铜镜。”王阿渝如实回答。
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但这抹情绪被瞬间压下,“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叫阿渝。”
刘启静默许久,终是点了点头,“今夜,在膳房等着。”
这是什么意思?
王阿渝不知所云,只好点头应下。
栖霞殿十分宽阔,可能是太过宽阔,一排绘着梅兰竹菊四君子图纹的屏风横在中央,将正殿一份为二。
透过雾蒙蒙的屏风,王阿渝看见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正坐于案前翻着书,瓜子脸,肌肤白皙,浓妆艳抹,身着桃红色美裙,就像是仕女图上的妙人儿一般。
屋外因风所掉落的秋叶影子不断映射在屏风上,香炉中飘出的烟雾缭绕整个屋子,仿佛误入了仙境。
她轻手轻脚走过屏风,太子妃正修剪着花瓶中的花朵,含苞待放,美则美矣。
“奴婢给太子妃请安,这是李尚宫命奴婢送来的铜镜。”
太子妃头也不抬,双手只顾捣鼓面前的花束,明明无枝可修,却仍不愿意松掉手中的玉剪,“放桌上吧。”
王阿渝轻轻把手中物搁在梳妆桌上,眼睛来回穿梭于栖霞殿。
这么大的屋子,却只有两个侍女打扫,这能打扫得过来?
真就不受宠到这种地步,太可怜了。
王阿渝回到膳房又开始切起菜来,但她此时心不在焉,脑海里全是刘启在烈阳下对她说的话。
一个不注意,刀尖正好切到食指指腹,王阿渝“哎呦”一声,跑到外头的井中反复冲洗。
血光之灾,不吉利。
李尚宫拿着纤细的布条过来,将她的手整个缠住。
“记住别碰水,容易留疤。”
王阿渝惆怅万分,眼眶忽然变得湿润,也不知道远在现代的家人朋友们怎么样了。
夜幕降临,王阿渝听话地守在膳房中不曾离开。
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提着宫灯进入膳房,“阿渝可在?”
“奴婢在。”王阿渝上前一步。
“太子有令,命侍女阿渝前去侍奉。”
轰——
王阿渝耳边忽然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