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不孝!你的王位上堆砌着多少条人命你数过吗?如此不仁不孝之人还配坐在这个王位上吗?!”姜蔚索性豁出去了,她肯定是活不了了,但她临死前也得给远星泼泼脏水,从王位上没有把她拉下了,在臣心和民心中把她拉下来也行!
“本王是女帝,是非还轮不到你来做评判!”远星愤怒地走上前,狠狠地甩了姜蔚一巴掌。
姜蔚没有想到怀孕的远星动作竟如此之快,没有防备,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巴掌,顿时嘴角开始渗血,她斜睨着远星,目露凶光,对着远星腹部就是一脚,说时迟那时快,肖遥一个闪身挡在了远星的面前,用手作刀,一掌劈在了姜蔚的小腿处,“啊”,姜蔚一声惨叫,腿骨断裂,她“扑通”一声就摔跪在了远星面前。
“陛下。”阿斯也赶紧跑了过来,下意识地护住了远星。
“就凭你?也想动本王?真是笑话。”远星表面上虽淡定,内里也是心有余悸,万一姜蔚得手了,自己和苏瑜的孩子真就保不住了,要是孩子没了,扎克什部恐怕就不能这么消停了。
“诸位爱卿都看见了,姜蔚试图谋害本王是有目共睹,忠于本王者,本王不会亏待他,逆于本王者,本王也不会放过他!来人,赐姜家屠族之刑,罪臣姜蔚赐碎骨刑!”远星居高临下地看着姜蔚,她再次走上前,肖遥护在身侧,她俯身抬起姜蔚的下巴,讥讽地笑道:“二百多年了,姒氏的江山还在,只可惜姜氏一族就绝户了,想想到了地下你该怎么面对姜氏的列祖列宗。”
远星赐了姜蔚碎骨刑,此刑被喻为圣女国第一酷刑,行刑时犯人要保持清醒,行刑者要隔着犯人的皮肉敲碎骨头,先敲碎四肢,在敲肋下,最后一锤定音,直接凿在头骨上,犯人就一命呜呼了,不过,自从有了这刑罚,几乎没有犯人挺到敲头骨这步,很多犯人到了碎肋骨这就已经死了,更有甚者还未行刑就被活活吓死了,可见碎骨刑的可怕。
姜蔚被拖下去时还大声叫骂着:“姒远星,圣女国迟早会毁于你手,你克国克母,克父克夫,你就是圣女国最大的克星、灾星……”
姜蔚嘴里骂着,身体也不住地扭动,虽然折了一只腿,可她依然奋力地挣脱叫骂,好像知道自己要死了,余生的精力都在此刻迸发出来。
连拖行她的侍卫都在想:“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有劲。”两个壮年男子费了好大劲才把拖出门外,阿斯也跟了过来,嘱咐那两个侍卫:“送进牢后别忘割了她的舌头,叮嘱好牢里的奴才,别让她死得太轻松!”
说完,阿斯又对着姜蔚说:“想不到吧姜国师,当年在西冷阁你留我一命就是个错误,你知道你的行踪为什么总是暴露吗?你身边的三豆早就被我收买了,而且我还是容家唯一一个逃出来的家丁,容家对我有恩,所以我必须在你身上做点儿什么才算对得起容家,割了你的舌头也算是便宜你了,应该在挖了你这双狗眼!”
“阿斯,你以为你在女帝身边你就飞上枝头了?我告诉你,我好歹还做过国师,而你永远只能是一条狗,原来是容家的狗,现在是女帝的狗!”姜蔚朝阿斯的脸上啐了一口,然后呵呵地笑着。
“啪”,阿斯用手抹了把脸,接着给了姜蔚一巴掌,“把她的狗眼也挖了去,死也不给她留全尸!让她下辈子不仅当哑巴,还要当瞎子!”在阿斯的诅咒中,姜蔚被拖走了。
远星知道阿斯干什么去了,她没有阻止,默许了阿斯的行为。
“岳启身为珍宝库总领,和国师、庄简达狼狈为奸,偷贩国宝,其罪当诛,但念在岳启揭发有功,知错能改,岳秀人又和善柔顺,功过相抵,本王也就饶你这一回,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你一年俸禄。至于庄简达,虽然也弃暗投明,可其子庄允身在后宫,搬弄是非,闯下弥天大祸,罪不容赦,庄允已伏法,庄氏其他人流放边塞,收回府宅。”对于岳庄二人,远星也算是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