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玄司的出生就是准备为羌国牺牲的。
第二天一早,洛仲就带着书信求见羌王。
羌王楚璍一听是洛仲求见,就知道玄司那边肯定带来了什么消息,他赶紧把洛仲传了进来,整理好衣冠,正襟危坐在殿中,也免了洛仲的礼节,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圣女国的消息。
洛仲将书信呈上,楚璍仔细看了看,也发问出了和洛仲同样的疑惑:“据寡人所知,玄司不久前刚刚晋封为贵侍,又得了圣女国独有的美人冠,按常理来说,女帝要出兵也不会在这个时候,难道她早有预谋?晋封嘉赏玄司只是为了故意给寡人看?”
“那女帝行事一向反经合道,让人难以捉摸,大王所不解之事也正是微臣所不解,但以女帝那样的性格,不是做不出这种事,不管真假,总要防患于未然。”洛仲说道。
楚璍捋了捋颌下的胡须,点点头,说道:“爱卿说得有理,防是要防,但那女帝要是真敢出兵,那么寡人也绝不会坐以待毙!传寡人之令,立刻派遣五万大军驻扎七关道,见到圣女国的兵即刻就杀,谁杀的多,寡人重重有赏!”
羌国这边整装待发,五万大军向羌王立下了军令状,绝不让圣女国的兵踏进羌国的大门,誓死捍卫羌国!
羌兵五万大军驻扎在了七关道,这让周国也变得不安分起来,臣子们纷纷进言让周惜王出兵援助羌国,但周惜王不为所动,依旧沉迷在纳惜的美色中,坚持不肯出兵,没有周惜王的命令,任谁也不敢擅自调动大军援助羌国。目前为止,圣女国是依旧东洲最大的威胁,一日不除,他们谁都不安心,眼下是和羌国联手的好机会,可周惜王就是按兵不动,谁来谏言也不听。
当然,最先嗅到危险气息的是远星,她也不明白为什么羌王突然在七关道安兵扎寨,七关道是通往圣女国的必经之路,羌王如此做法是摆明了向自己宣战。
“陛下,臣认为应该即刻出兵,以最快速度端了羌王在七关道那支先行军,给他一个下马威!”南宫丘气愤地说道。
“你说得轻巧,咱们连年征战,现已是兵衰马弱,羌国一支先行军就五万,可想而知后面的力量,而且还有周国做衬,现在出兵必死无疑!”阮唯山说道。
“羌王已经快欺负到家门口了,难道就这么忍着?再说,周国要出援军早就出了,昨日我才收到纳惜来的信,说周惜王并没有出兵的打算,所以,阮总督对于周国大可放心!”南宫丘提起纳惜也是一脸的骄傲。
“纳惜只是一介弱女子,她哪能揣摩透周惜王的心思!”阮唯山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坚持不肯出兵。
远星看着二人争论不休,各执己见,谁也不肯让谁一步,要是放在以前,南宫丘是绝对不敢这么跟阮唯山说话的,只因借女之光,南宫丘的眼睛也朝上看了。
“两位爱卿不必争吵了,先帝开创盛世,使圣女国屹立东洲数十年,本王继位后,又吞并了西梁,先后征服了白汗部和扎克什部,放眼东洲,谁敢与本王一决高下?但世事无常,如今的圣女国不比往昔兵强马壮了,不过有白汗部和扎克什部做后盾,与羌国一战也不是不可,楚璍显然料定了本王不敢出兵迎战,各国都在盯着本王,若本王任由楚璍作威作福,岂不是丢尽了先帝们的颜面,无论成败,本王绝不后退一步!”远星的眼神中透露着坚定,她握紧了拳头,指节都开始泛白,谁也不能威胁她,任何人都不能!
阮唯山见远星都发了话,自己也就不再坚持按兵不动的原则了,他对远星是越来越失望,总感觉姒氏的江山要断送在她的手上。可他是重臣也是忠臣,既然远星想出兵迎战,那他只能竭尽全力了。
“陛下,既然你想出兵,依臣之见,还得请映贵侍和靖侍出手,二人身手不凡,而且对行兵打仗之事十分了解,臣愿亲征,求陛下应允让映贵侍和靖侍随军做副帅,若有他二人相助,胜算翻倍!”阮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