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她更喜欢韵君,因为韵君给她带来的不仅是体贴温恤,还有赤离身后无尽的珍宝。
“我知道,相比之下,你更爱韵君。”阿拉罕低着头,轻轻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即使我为了你平定了扎克什部,即使我把苏瑜亲手送到了你面前,即使你得到了白汗部的牛羊和扎克什部的骏马,但在你心里,这些可能都抵不过韵君的一个微笑。”
阿拉罕素来不是一个喜欢拿以往说事的人,可如今他就是想让远星知道他的好,他的付出。
“本王知道,为了圣女国,你牺牲了很多。”远星握着阿拉罕的双手,很感激地说道。
阿拉罕顺势把远星揽进自己的怀里,低头轻吻着她的乌发,柔声说道:“我不是为了圣女国,我是为了你呀。”
远星靠在他的胸膛上,温暖至极,身为女帝,她只有在阿拉罕面前才能展现自己女子柔弱的一面,也只有阿拉罕才能给足她想要的安全感。
阿拉罕轻抚着远星的脊背,接着说道:“在你我之间的感情博弈中,恭喜你,你赢了。我明白,你之前对我的纵容也好,恩宠也好,无非就是为了征服你得不到的人,我那时就在想,我就和你对着干,要是哪天你一气之下杀了我,我就解脱了。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慢慢地,我开始习惯有你的日子,我不想看见你和其他后妃接触,我想你只属于我一个人,所以,只要你想让我办的事,我拼了命也要让你满意。”
远星听得眼泪在眼眶打转,阿拉罕的真挚让她感动,这一瞬间她想起了容沐,想起了晚舟,她的心就更加痛了。
“其实本王对你是有感情的,这种感情与白汗部无关,只是咱们两个之间最纯粹的感情,起初是有些征服的心思,可本王的心也是肉长的,你对本王的情义,本王怎能不知。”远星说的是真的,感情是有的,但是有多少她没说。
“你是女帝,你的感情给了天下人,到如今我也分到了些,也是不遗憾了。”阿拉罕心里明白,他主动替远星打了圆场,不再让她为难。
“阿拉罕,余生本王会好好待你。”远星一本正经地说道。
“余生是多久啊?我们好好珍惜眼前便值得了。时候不早了,你又有孕在身,不宜在外久处,快回寝殿歇着吧,估计韵君快去了。”阿拉罕把远星扶到阿斯面前,嘱咐道:“好生照看她。”
“放心吧,映贵侍,有奴才在,断不会伤着陛下半分。”阿斯把远星扶到轿辇上,自己则走在边上护着。
“你也早点儿回宫休息。”远星嘱咐道。
“不用惦记我,你自己小心着些。”阿拉罕并不知道此前远星小产是假的,他一直都认为这是远星的第二胎,所以生怕再像前一个那样流掉。
远星看着阿拉罕关切的眼神,心中一阵愧疚,便下令把她二人共同执笔写的词装裱上,挂在了长勤殿正中的位置。
傍晚,韵君果然来了,身后的怀安端着一碗红枣粥。
刚一进门,韵君就看见挂在殿中的词,“陛下,这首词是谁写的?”韵君问道。
远星笑盈盈地迎上来,说道:“你猜猜看?”
韵君低头想了想,说道:“依臣妃看应该是玄司,映贵侍和靖秀人都是武将出身,善于骑射,但是要谈到诗词歌赋,想必那二位就要皱眉头了,至于禾秀人,臣妃并无嘲讽之意,只是他的确不像能写诗词的人。”
远星用手指的指尖轻轻地戳了一下韵君的额头,说道:“没想到一向冰雪聪明的你如今也有失手的时候。”
“这首词写得如此生动贴实,若不是自己人,如何写得出来?”韵君问道。
“这词的上阙是映贵侍写的,下阙是本王写的,是送给咱们孩子的第一份厚礼。”远星有些自豪地向韵君展示着。
“真看不出来映贵侍还有这等本事,以后定要多向他讨教讨教。”韵君接过怀安手里的粥,接着说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