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樱和昭歌计划好后便开始行动了,他拿着新栽培的蚀神花来到了满喜宫前,“主子,你说玉侍会见我们吗?”陌清问道。
“见不见只有试过才知道,还有,待会儿进去后,你尽量少说话。”雪樱边嘱咐着陌清边轻轻扣响了宫门。
怀安听到叩门声赶紧前去开门,一看是雪樱他们便把门开到一半就停住了,不是很友好地问道:“灵才卿来干什么?”
“哎,你这个狗奴才,怎么和我家主子说话呢!”陌清本就嫉妒怀安跟了个受宠的主子,便忍不住趁机打压道。
“我是狗奴才,那你又是什么?看来灵才卿今儿来的真不是时候,我家主子向来御下极严,像这般不守规矩的奴才一定会惹得主子不高兴,到时候连累到灵才卿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听奴才一句劝,你还是先回去把宫人调教好再来吧。”怀安哪是肯让人的主儿,几句话不但呛回了陌清,还不忘把雪樱也数落一番。
怀安说完便作势要关门,雪樱赶紧伸出一只手把住了门边,为了完成任务他只能违着心地赔笑道:“陌清不懂事,还望你不要计较,待拜访完玉侍后,回去定会加以管教。”
“灵才卿,来日方长,你何必急于这一时呢。”怀安没有让路的意思,依然用身体堵住门口。
陌清还要张嘴说什么,雪樱一个眼神过去,他立刻闭紧了嘴巴,怯懦地用余光瞟着自己的主子。
“怀安,我没什么要紧事,这不玉侍荣升父妃,我过来恭贺一下,顺便也沾沾喜气。”雪樱依旧笑着,在此刻倒觉得怀安像个主子。
“我家主子的喜气可不是谁都能沾上的,这喜气是真喜气,这要沾喜气的人可不一定是真人。”
听着怀安的话,雪樱如鲠在喉,一时间他竟不知该如何理直气壮地呛回去,好歹借着纳措的光他也算得宠,可没想到连一个奴才就敢欺负到他头上。
“怀安,不得无礼。”韵君的声音从怀安的身后传了过来。
雪樱像见到救命稻草一样,赶紧顺势轻推开怀安,“臣妃给玉侍请安了。”雪樱跪在了韵君面前。
“宫中后妃施礼作揖便可,不到大节大祭,不用行跪拜礼。”韵君只是说着,慢慢地坐在了怀安搬过来的椅子上,也没有让雪樱起来的意思。
“玉侍马上就要成为父妃了,那可是陛下的第一胎,父凭子贵,理应受跪拜礼。”雪樱的双膝有些疼,跪在石头上的感觉可不太好。
韵君喝了一口怀安递过来的茶,慢悠悠地说道:“起来吧。”
“谢玉侍。”雪樱站起身时一个踉跄,差点儿又跪到韵君面前。
“怎么了?才跪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住了?”韵君低着眉眼,话语中满是讽刺不屑。
“没有,臣妃只是绊了一下,没站住而已,在玉侍面前失态,臣妃知罪。”雪樱用卑微伪装着自己。
韵君只是挑挑眉,什么也没说。
见韵君迟迟不说话,雪樱只好先开口,说道:“臣妃出身寒微,比不得玉侍的书香门第,所以也没什么值钱的宝物献给玉侍,但臣妃善养花草,尤其是奇珍异草,这盆安神仙草是臣妃亲手培育的,精心饲养了很久,特来献给玉侍,望玉侍不要嫌弃。”
听雪樱这么一说,韵君才注意到陌清手中还捧着一盆盛开的花,他心中暗暗思忖道:“这不就是瑾公寝殿里的花,难道瑾公的死和这花有关系?”
因为这蚀神花开得异常妖艳,所以韵君对此还是很有印象的。
“即是灵才卿精心培育,我也不能拒接你的好意,怀安,把这花就养在庭院中吧。”怀安从陌清手中接过蚀神花,放在了最角落里。
雪樱一看,有些按捺不住了,急忙说道:“此花安神效果极佳,玉侍养在榻边是最好的,若是放到庭院中恐怕起不到安神的作用。”
韵君聪明得很,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猜测或许是正确的,此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