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都不会再纳后妃。
地牢里。
“有本事你们给我个痛快,我要是眨一下眼,就跪下来管你们叫爷爷!”苏瑜身上纵横一道道血口子,为了让他招降,地牢的奴才们拿辣椒水往他身上泼,苏瑜硬生生地把嘴唇都咬破了,也没吭一声。
“陛下到!”随着阿斯的一声叫喊,众奴才立刻全部跪下,牢头王吉见到远星十分无奈地说道:“陛下,是奴才们不得力,这能用的招都用了,可这蛮人就是不肯归顺我们圣女国,国师还特地嘱咐奴才们万不可伤他性命,奴才们是真没招了,陛下要打要罚奴才们都受着。”
远星挥挥手,缓缓地走到苏瑜面前,说道:“本王不会怪罪你们,这也算你们长见识了,看一看这英雄豪杰是什么样子,还真是宁死不屈啊。”
“你还有什么手段就尽管使出来吧,我是不会像阿拉罕那样没骨气,背叛亲族去讨好一个女人。”苏瑜尽管已经奄奄一息了,但他的语气和眼神中还透露着坚定。
远星轻蔑一笑,说道:“你没有资格去指责阿拉罕,他正是为了他的亲族所以才归降本王,现在圣女国与白汗部定于安邦之交,互相帮助,这是两全其美的事,不会像你那样,只顾自己意气用事,不管他人死活。”
“哈哈哈。”苏瑜仰着头微弱地笑了几声,说道:“你太小看我扎克什部的族人了,我们那里没有贪生怕死之人,只有我不肯归降,他们哪怕战到最后一个人,也不会归降的,更不会恨我,因为我们是为亲族而战,为家乡而战!”
“呵呵。”远星冷笑道:“你觉得你很伟大吗?你们的人是人,你的扎克什部是家乡?那被你们灭掉的南戎就该消失吗?南戎人从此失去了自己的家乡是你们造成的,还有被你们险些亡国的赤离,难道赤离的百姓就该被你杀吗?都是贪欲,你别扯上民族大义,因为你不配!”
“那又怎样?我只在乎我扎克什部的族人,其他人在我眼里都不值一提!”苏瑜瞪着远星,他依旧很不服气。
“算了吧,你连生死都不为他们考虑,还谈什么在乎。”远星不屑地说道。
“我们为保护家乡而死,死得光荣,死的英雄,我带的兵我了解,我的族人也会懂我的,像你们这种乌合之众根本不能理解这种气概和忠心!”
“既然你能决定你的族人的生死,想必诺敏姑娘也会同他们一样理解你的英雄大义,本王也就成全你们,先把诺敏姑娘处死,再来把你送走,让你们做个亡命鸳鸯,岂不是美哉。”
“我与诺敏相伴多年,她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她会和我同生共死。”苏瑜说得很有信心,他坚信他与诺敏之间的感情是牢不可摧的。
“哼,那就走着瞧。”远星以为搬出诺敏会让他心软,没想到这家伙真的什么都不管,除了大义就是大义,也由此可见,苏瑜在扎克什部确实有威望。
其实苏瑜没有说错,那些抓回来的扎克什部将士誓与世子共存亡,坚决不肯低头,连诺敏都是,只要和苏瑜在一起,哪怕是死她也不怕。
人心太齐,这让远星很是头疼,连她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了。
更令她头疼的是,扎克什部虽然此战尽输,但逃跑的布仁依旧在重整军队,打算拼死和圣女国一战,就是赔上整个部族,他们也不会让圣女国舒舒服服的当胜利者。
“这真是一块难啃的骨头!”远星扶着额头叹息道。
阮唯山也一阵摇头,说道:“臣征战沙场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强悍的民族,听闻世子被抓拒不归降,连老弱妇孺都拿起了兵器要打仗,是铁了心要和咱们对抗到底。”
“阮将军你可有什么法子?”远星希望从他嘴里说出一个完美的办法,可她还是失望了。
阮唯山说:“陛下,没什么法子可言,完全看陛下意愿,陛下也看到了扎克什部的勇猛强悍和忠心,要么屠尽扎克什部,一人不留,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