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良站在纳措的碑前,得意地说道:“南宫纳措,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没有人可以和我阮凝良作对,顺生逆亡,这是我的规矩,现在,我在让你看看陆晚舟的下场。”
“迎喜,去把皇陵总掌事召来吧。”阮凝良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刻在纳措碑上的碑文,嘴里吩咐道。
不一会儿,陆常就带着一个小奴才赶了过来。
“臣参见阮上德。”陆常跪在的地上,向阮凝良请安。
“陆掌事看来清闲的很啊。”阮凝良叫迎喜搬来一张椅子,自己坐在上面,就像审问一般。
陆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低着头说:“臣日夜看守皇陵,不敢有丝毫大意,何来清闲之说?”
“大胆,上德的话也是你能质疑的?真以为自己的儿子在宫里多受宠,还敢跑到上德面前装大爷,真是活腻了。”迎喜上前踹了陆常一脚。
陆常被踹躺在地上,但很快他又重新跪在了阮凝良的面前,衣服上还印着迎喜的鞋印。
“哎,不要这样粗鲁,他毕竟也是陆侍的父亲,我们就事论事罢了,至于他出口顶撞我,我也不会跟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计较。”阮凝良假意劝道。
“陆掌事,我今日来祭拜孝德侍,却发现这碑前杂草丛生,这就是你的失职,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这事往轻了说是渎职,往重了说就是对孝德侍的大不敬,不尊重王室,不尊重陛下!”阮凝良话语虽轻,却如重拳狠狠地打在陆常的心上。
“阮上德,近几日臣感到身体不适,若倒在皇陵之中岂不亵渎王室,所以便怠慢了孝德侍。”陆常为自己辩解道。
“原来是这样,您老人家身子这么金贵,当皇陵总掌事岂不委屈,要不我让我爹把总督的位置让给你,让你老人家好好享享清福。”阮凝良说道。
“上德说这话岂不是折煞臣,臣立马就去清了那杂草。”陆常不敢再多言语,生怕再被阮凝良抓到把柄。
“现在想清理了,早干什么去了,来人,皇陵总掌事陆常,因对孝德侍大不敬,即刻杖责三十,警示众人!”阮凝良说道。
几个奴才一听到命令,立刻就把陆常按压在地,几杖下去已是皮开肉绽,陆常从一开始的求饶声逐渐被哀嚎声代替,不过十几杖,陆常就没了动静。
“停。”阮凝良让奴才们住了手,说:“就这样吧,给他个教训,活就活了,死就死了,你过来。”阮凝良指了指跟陆常一起过来的小奴才。
“你叫什么名字?”阮凝良问道。
“回上德,奴才叫元子。”元子看着陆常被打得血肉模糊,此刻吓得连说话都哆哆嗦嗦。
“你不要害怕,这事跟你没关系,我不会乱罚人的,但是一旦有人问起今日之事,你该如何回答?”阮凝良问道。
元子咽了咽口水,他明知道是阮凝良故意找茬,可他哪里敢说实话,为了自己免受刑罚,便违心地说道:“若要有人问,奴才就说是陆掌事怕累,不愿为孝德侍清理碑前杂草,还出言顶撞上德,上德是为了清正宫规才惩罚陆掌事的。”
阮凝良听后满意地笑了笑,夸赞道:“倒是个聪明的。”
元子看到阮凝良露出了笑容,便不那么害怕了,于是继续说道:“奴才愚钝,只会说实话而已,看到了什么便说什么罢了。”
“你这个小奴才,真是令我心生愉悦,看你也是个可塑之才,就跟着我回贵和宫当差吧,以后就和迎喜一起在我身边伺候,迎喜,你好好带带他,日后也好帮你分担分担。”阮凝良说完就离开了。
迎喜看着瘦小的元子,说道:“还不快谢谢上德。”
“奴才谢阮上德抬举。”元子冲着阮凝良的背影磕头谢恩。
春雨宫。
“主子,主子,出事了,老大人被阮上德施刑了。”双宝急匆匆地跑来禀报晚舟。
“什么?还有这等事。”晚舟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