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想那些让人伤心的事情了,以后我们会幸福的。”
站起身来,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然后才牵着她的手拉着她上了楼。
而此时,从厨房里走出来一个端着水杯的男人。
目光沉沉的看着两人相携而去的背影。
“砰——”
突然,玻璃杯在掌心
炸裂,尖锐的玻璃刺进了掌心,滴滴血红滴落在白色的地板上。
“天啊,阿劲,你没事吧。”女人的尖叫声将他从沉思中喊回了神。
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上面插着几块玻璃碎屑,血已经连成了一条线了。
他抿了抿唇,脸色冰冷,戾气涌现:“别吵,吵死了。”
“阿劲……”肖瑜捂住嘴巴,眼睛里面已经涌上了泪水。
“我先回房间了,你把地上处理一下。”容劲甩了甩手,随手将掌心的玻璃碎屑给拔掉,然后直接往楼上走去,偌大的茶水间,只留下肖瑜一个人孤零零的站着。
她静默了几秒,才走到了刚刚容劲站着的地方。
抬眸往刚刚容劲看的方向看去。
随即脸色蓦然一白。
她已经知道了,从这里能看出什么来。
手指狠狠的攥紧,眼圈猩红无比,咬紧了后槽牙,过了好一会儿,才狠狠的一拳砸在了墙上。
人家都已经结婚了,居然到现在还念念不忘。
那个女人就真的那么好么?》
不就是长得好看一点么?
可是能当演员的,又有几个不好看呢?
容劲回到房间,静静的坐在床上,目光凝滞在掌心的伤口上面,许久不理会,伤口已经自动的不再流血,甚至开始愈合。
他嗤笑一声。
猛地往后一靠,直直的躺在了床上。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脸色平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蜷缩成一团,拉过被子,将自己包裹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炽烈的大火好似在焚烧着他的灵魂。
他孤独的坐在烈火之中,远远的,都能看见烈火之外,美艳的女人手里举着伞,够着唇,满眼恶意的看着他。
他不甘心,攥紧了拳头,愤怒的质问她:“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这是你应该承受的。”
他不解,疑惑的看着他。
“你该回去问问,你的父亲,到底曾经做过些什么?”
他的父亲……
唐季倡。
可是……他根本就不是唐
季倡的孩子啊。
他狠狠的锤着铁窗,愤怒的看着那个女人,尖叫道:“那你不该惩罚我,你该去惩罚唐靳禹,他才是唐季倡的亲生儿子。”
却不想,女人轻轻勾唇。
举着伞转身离开了小巷。
他无助的坐在烈火之中,渐渐被火焰吞噬。
蚀骨的疼痛瞬间的侵袭了他的大脑。
“呼——”
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他睁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前方,浑身冷汗,大口大口的粗喘着气。
整个人颤抖个不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急速跳动的心脏才渐渐的平息下来,他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端着杯子一口将里面冰凉的水饮尽,他这才发觉,他的手在颤抖不休。
整个人脱力的坐在了椅子上面。
心有余悸。
……
谢思思和医生见面讨论的是很顺利。
再加上有杜衡在旁边坐镇,医生本来就是个爱才之人,看见杜衡瞬间对他十分的有好感,也就同意了。
很快,谢思思就和医生签了疗养院床位的合同。
顺便还预定了三个月的复建课程。
便急匆匆的赶回国内,准备挑个时间将谢太太从医院里面转出来,周照青也跟着一起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