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禹起床了,一直到中午都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造成随便塞了几口面包,喝了点牛奶,便开始开会,一直忙碌到中午,唐靳禹坐在了餐厅的椅子上,而他的对面,则坐着谢思杨,正在一边埋头看报表,一边抓着汉堡啃着。
十分的没有形象。
“你就这么饿?不能吃完了看?或者看完了在吃?”
心情不爽的唐靳禹看什么都觉得碍眼的很。
谢思杨一脸无辜的抬头看向对面的上司兼好友,心知他为什么发脾气,摸摸的擦了擦嘴巴,将报表塞进了随身带着的手提包里,静静的开始专心啃汉堡。
可他越是乖顺,唐靳禹心里的那股子气,就愈发的无处喷发。
更加的郁卒了起来。
“铃——”
突然,放在桌面上的手机,震动伴随着音乐轻盈的响起。
唐靳禹剑眉猛地一蹙,目光落到显示频上。
杜衡?
他怎么会给他打电话?
能让杜衡打电话来的,一定是因为有人生病了,唐靳禹心底一个咯噔,难不成是沈星羽生病了?
想到这里,他连忙伸手接通了杜衡的电话,没等对方问好,就直接了当的问道:“星羽怎么样了?什么情况?”
杜衡:“……”
他真是不知道说这位大少爷什么好了。
既然关心,又何必更人家说那种绝情的话呢?
他干巴巴的开口道:“她很好,已经睡了。”
睡了?
不是……
杜衡怎么知道她睡了?
“她今天晚上住在我家,她不愿意回去雪海居,因为她觉得你从美国回来就要和她离婚了,她不能再去打扰你了。”杜衡的语速不快,淡淡的,说出来的话却让唐靳禹的眉头越蹙越紧。
“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错觉?”
杜衡勾了勾唇:“这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女人总是在小小的冰川下面,有种无尽的冰原,充斥着无厘头的想法和不合时宜的幻想。”
“你干脆去学心理学好了。”唐靳禹淡淡的说道。
杜衡抿唇,没告诉他,其实他还真的学了心理学。
“容雅兰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他可没忘记容雅兰在这件事上可算是掉了链子了。
他原以为容雅兰会在他带走沈星羽之后再动手。
却不想
,这个女人焦急道这种程度,居然他们还没走,就出了手。
快很准的让人心悸。
杜衡摇了摇头:“情况不太好,子宫切除了,现在还处于术后恢复阶段,五脏不同程度的损伤,不过和沈星羽比起来,已经算得上很好了,沈宏德和她离婚了,她欠了医院将近十五万的医药费,沈家不同意付款。”
这是真的不好了。
唐靳禹蹙眉,沈星羽没有和她说过欠医药费的事情。
不。
该说的是,沈星羽自从机场一别后,就再也没有和他联系过了。
“只有十五万么?”唐靳禹抿了抿唇,淡淡的所到:“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你能处理是最好,你不知道,你妻子今天可是差点要跑去打工了。”
杜衡明明没有调侃的意思,可停在唐靳禹的耳中,却觉得他在笑话自己。
不由得不悦的揉了揉额角:“明天将星羽送回雪海居,她不能住在外面,雪海居里面有很多佣人,而且福妈也在,才能给她最好的照顾。”
杜衡这下子不说话了。
因为唐靳禹说的是事实。
沈星羽只有在雪海居,才能得到最好的照顾。
直到挂断了电话,唐靳禹都一直在询问沈星羽的消息。
杜衡想说,实在想她就给她打个电话,而不是在这边旁敲侧击的询问着她的消息。
只是唐靳禹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