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火车,若是当初拆穿他的真面目,她也不可能一脚踩进泥沼里,抽身不能。
“我既然说了给你生儿子就给你生儿子,但是,希望这次你能保护好你的儿子,因为这可能是你最后的希望了。”
容雅兰勾了勾唇,露出一抹艳丽的笑容。
沈宏德
看的不由得恍惚了一瞬,这样的容雅兰真的很美,就好像当年在扬城他见到她时的第一面。
那时候的她,穿着旗袍,举着油纸伞,从塌爬街的街头慢悠悠的走过来,纤腰楚楚,看起来就好像是从油画中走出来的民国名媛们,优雅知性,美丽极了。
“想什么呢,回神了。”容雅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沈宏德猛地回过神来,目光从容雅兰那纤细的过分的腰上面转移开来,起身帮她拎起包:“走吧,先回去吧。”
“恩,路过求知堂的时候停一下,我要配药。”
沈宏德点点头,眼底也涌现出一分狂热,那是男人对本能欲望的追逐。
当初的他也不是没有追寻过容雅兰的脚步去配过药,但是都没有用,那时候他就知道,容雅兰的身上绝对是有一味药,是药房里面没有的,而那一味药,才是关键。
而他后来不管怎么打她,她都紧咬着牙关,死活不说。
直到最近才松了口。
“你为什么突然想通了?”沈宏德有些握不住她是怎样的打算,手扶着方向盘,慢悠悠的离开了医院的大门。
副驾驶上的容雅兰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没什么想通了想不通的,我只是……暂时还不想死而已。”
‘死’字太过于沉重。
以至于沈宏德想到了这次将容雅兰打的住院的沈紫灵,下意识的为女儿辩驳一句:“紫灵只是太生气了,毕竟靳禹是他的男朋友不是么?这原配抓到小三怎么打都不过分吧。”
容雅兰冷冷的笑了一声:“星羽才是和靳禹领了结婚证的女人,沈宏德,你是不是搞错了。”
沈宏德的脸色瞬间有些不好看了起来。
“希望未来你儿子被打的时候,你也能笑着说,只是太生气了。”
沈宏德顿时眉头一蹙:“我儿子怎么可能被打。”
容雅兰冷冷的打预防针:“先别笑的那么早,你还是好好的想一下,你儿子能不能生下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