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鸡血。
弄得鸡窝里其他鸡也惊着了,集体叫唤。
孙英怀孕后嗜睡得很,正在睡梦里,猛地就被惊醒了。
“发生什么了?”她推搡了几下赵年才,将他推醒。
外头鸡声越来越大,赵年才以为来贼了,瞬间清醒。
“我去看看。”他披着衣裳,拿着个扫帚就从屋里出来了。
黑夜里就见有两个人鬼鬼祟祟地站在鸡窝旁,他大喝一声:“谁?”
“爹,是我!”
一听是赵景月的声音,赵年才丢掉了扫帚,拢了下披肩的衣服,走了过来。
看清了旁边的人是尚泽,他指责两人:“你们俩大晚上的不睡觉,在鸡窝旁干啥?”
不等两人回答,赵年才便闻到了血腥味。
他看向鸡窝,里面的鸡都在四处飞扑叫唤。只有一只倒在地上扑腾,旁边鸡血在夜里看不清颜色,呈一团黑,但那股血腥味让赵年才察觉了不对劲。
“这鸡咋回事?”赵年才指着躺着鸡问道。
“不小心弄死了。”赵景月心虚地回答。
孙英挺着肚子靠在门框上,正好听见了几人的对话。
她没好气地骂道:“你黄鼠狼投胎啊,馋鸡了也得白天来整吧?”
“娘你别生气。”赵景月说着就跑到孙英身边,挽住她的手晃了晃,撒娇道,“我不是馋了,我不是故意的。”
尚泽见势,慌忙揽责:“年才叔,英婶,是我的错,我不该大晚上地教翠妞用竹镖。”
“啥是竹镖?”赵年才问道。
“这个。”尚泽将箱子递给赵年才。
赵年才还在研究这竹镖是什么玩意呢,就听孙英打着哈欠嘱咐:“行了,回去睡觉吧。这鸡收拾出来放地窖里,明天吃了。”
话落,赵景月扶着她就进了屋。
“年才叔,我回去了。”尚泽也往回走,只留下赵年才抱着箱子站在鸡窝旁。
赵景月将孙英扶回床上后便从屋里走了出来,接过了赵年才手中的箱子。
她已经将手上的装置卸了下来,免得等会误触再发射一个竹镖出去。
“老爹,辛苦了!”
“合着我来收拾烂摊子啊?”
“嘿嘿,明天就用这只鸡给你做好吃的!”赵景月丢下话便抱着箱子回屋了。
赵年才认命的将死掉的鸡从鸡窝里拎了出来。
“坑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