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厉害,这些年他......”
“什么,您快说呀,这些年怎么了?”何慧凡焦急问道。
“这些年他一直在吸食南甸传来的一种粉,已经上瘾了,只是最近两国边界有摩擦,那边的人进不来,所以他已经有几天没吸食了,没想到就发狂,在家里四处磕头。”说着,王若兰泣不成声,她从未见过丈夫这副模样。
何慧凡都听傻了,她爹吸白色的粉了?
“我能看看爹吗?”
“可以的,我已经吩咐人把他绑起来了,我陪你去,有我在他伤害不了你。”
把自己的父亲绑起来?想到那个笑得一脸和气的爹,她心里不由得一阵酸涩。
来到父亲的书房,门口有四个壮汉站在大门口把守着,见王若兰过来,他们拱手行礼。
“把门打开,我进去看看老爷。”
“是,夫人。”
何慧凡跨进大门,见桌子板凳都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中间的柱子上绑着的何南山。
“爹......”何慧凡轻轻叫着,朝他走过去。
他的头垂在胸前,似乎睡着了过去,听到声音,他缓缓抬起头,见到是自己女儿,他咧开嘴露出一个微笑:“凡儿,你回来了。”说完,看着自己这副模样,一时觉得有些无颜见女儿,“你走吧,我这副样子太难看了。”
何慧凡见他如此狼狈的模样,心中不忍,“爹,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要想不开吸那个呀?”
何南山露出一个苦笑:“爹爹是被猪油蒙了心,现在知道做个寻常的人有好好了,你放心我肯定会戒掉的。”
何慧凡走里间,关上门,过了一会儿从空间取了些性温的药,走出来塞进何南山的嘴里,把从空间里取出的水喂他喝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何南山很温顺地就吞了下去,然后问道:“这是什么药?”
何慧凡也不知道改怎么解释,只说了句:“这药能帮您度过这一关。”
何南山点点头,他看了一眼王若兰,“若兰,你带着孩子出去吧,等我好了,我定要重新做人,再不会被坏人蒙蔽了。”说完,转过头去,不再看她们。
何慧凡疑惑地看着母亲,为什么他要说是被坏人蒙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