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隔壁的卡座上。
段永东笑着问赖总。
“今天售楼处没有茶水吗？”
“呃~，有。您喝茶还是咖啡。”
“一杯咖啡，两杯果汁。”
赖总用步话机通知着后面的吧台。
不多时饮料送了过来。
段永东要了一杯咖啡，给徐芸一杯果汁。
服务员刚准备要把另外一杯果汁，送到钟波女友面前。
被段永东打断，给了售楼小姐。
把小姑娘高兴坏了。
钟波不动声色的，让女友去要饮料。
自己盯着段永东，看他怎么演。
“段先生，算完之后，总价一百一十五万零九千多。”
把清单递了过来。
“赖总，能不能搞到一百一十一万零八千？”
“我比较喜欢这个数字。”
“这个？”
赖总心里盘算着，又拿计算机算了几遍。
开始给段永东上套路。
“如果段先生现在定下来，我现在给领导申请。”
钟波喝着咖啡，看着徐芸着得满脸通红的样子。
他是看着她长大的，肯定是因为演的太像了，不知道怎么收场。
“哈哈~”
钟波还是没有忍住，笑了起来。
段永东看了钟波一眼。
“定金交多少？”
“十万！”
“车位呢？”
赖总见段永东也是老油条。
洋房都不太好卖，车位更不好卖。
“车位八万一个，如果今天能交五十万以上，可以送五万抵扣劵。”
“不用上套路，车位送，现在就签。”
钟波见段永东竟然迎难而上。
一时猜不透。
演戏演上瘾？
自己出不来？
“送！”
赖总下意识的说道。
“送车位。”
售楼小姐准备了定金协议。
段永东刷了五万定金，因为一会就要签买卖合同，赖总也没坚持刷十万。
“徐芸，一会他们去打印买卖合同，你们在这里等我二十分钟左右。”
说完他就出去了。
钟波见状，问道：“你们这里定金能退么？”
“原则上是不能退的。”
“原则上？”
就是不组织人来售楼处闹，就不给退？
钟波想想，这钱还是能退。
就是刚才忘记看清，这乡巴佬是不是刷的信用卡。
过了二十多分钟。
“芸芸，你男朋友提桶跑路了。”
徐芸也不敢保证，段永东是不是和她爸爸一样，一去不回。
手心里攥满汗。
嘴上说着：“和你有什么关系？”
“表哥怕你被小流氓骗。”
“和你那死鬼老爸一样。”
“钟波，你过分了。”
这是徐芸的伤疤，也是不能揭的伤疤。
她还是对段永东有一点点幻想，在售楼小姐的指引下签了自己名字。
一百多万？
一对海誓山盟的情侣，也会拔刀相向。
外公这套老房，自己妈妈和姨妈差点让翻脸，不顾几十年亲情而不在来往。
不要说段永东有没有一百万，就是有会不会为自己拿出来。
正这时，一辆宝马七系大灯照了过来。
“什么车？车灯这么亮。”
赖总瞟了一眼。
“宝马七系。”
钟波心里盘算，怎么也得一百多万。
段永东拎着一个纸袋子，快步走到徐芸面前。
“签完了吗？”
“签完了。”
售楼小姐替徐芸回答。
“这是十一万九千，我的卡一天只能刷一百万。”
“没事，明天办也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