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喊的这个名字内心不禁颤抖,寻思着自己不会那么倒霉吧,自己到底要不要放了她?现在放了,说不定她之后被皇帝捞回去,就不会找自己麻烦了。
想法总是美好的,后面那个推着她的守卫手指一抖,用力过猛差点把唐林晚推到在地。
唐林晚回头怒瞪,直接用腿踢过去,叫那守卫不敢躲,又不敢骂。
人都给带走了,放走那是不可能的,毕竟把人放走了,丢的不止是自己的面子,还是整个京城守卫的面子。这一切的一切,还是交得最高守卫处理比较好。
押送唐林晚的几个守卫额头背后流着冷汗,恨不得现在就飞回去,把这丢给最高守卫处理。
你说这公主干什么不好,学别人打架干什么?现在好了,被送到这来,肯定得要人来证明身份,才能把人给带走。
苏鸣依早就知道京城这个地方是需要人保释的,清楚晚晚没有带牌子的习惯,特意折回去医馆写了
封信,拜托人给送到县城去通知二哥或者唐栩将身份牌給带过来,才放心追赶。
前往追赶的路许多,可到达的地方是同一个,只要找到近路,就能赶在那之前追到拦住他们说明这件事是误会。
太后的性子在唐栩口里知道不少,晚晚要是丢了皇家的脸面,下个月的太后寿宴,不,不对,照太后的性子,应该会将人直接禁足,再不准出宫。
苏鸣依心急且后悔,后悔自己那时为何不把晚晚也给带走,靠着她那一层身份,惹了事也不会有人抓她。
即便唐林晚的名声再不好,那也只是谣言,如果这些事情被坐实,谣言就变成事实,皇宫里面的那位,亦不会再帮唐林晚掩盖事实。
如同人们现在所说的,失望攒够的人会离开,唐林晚现在所处在的情况,就是太后对她的失望与忍耐度。
催促车夫让他快些赶马。
苏郎中被马跌的整个身子都像散架,站也站不稳。
终于,马车赶上。
苏鸣依眉间一喜,两边嘴角四十五度上扬,拉着苏郎中的手笑道:“果然走这条路是对的,你看现在压着晚晚的车还在前面拐弯处的路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