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问也没用,自己不是郎中,望、问、切自己都不在行,只是问,人家未必想搭理自己。
男子无力开口,只顾着疼哭喊叫,抓着许逸轩有力的手,心里呐喊着让面前的人救他。
既然是心里呐喊的,没有通过嘴里听到的,当然是不知道他的内心是在想什么的。男子捂着越来越疼的肚子晕过去,无论怎么呐喊都没半点作用。
苏郎中路过京城的糖水店,惊讶居然有人比小苏姑娘家的糖水店开的早。也不知这糖水店的主意到底是小苏姑娘的。还是这家店店长的主意。
作为一名郎中,有人受伤是得去帮忙医治的,这是心得问题,不论对方是谁,都是先救了再说。
提着药箱子进去询问事情经过,让许逸轩搭把手将人抬起来坐在自己面前诊脉,看眼睛舌头进行下一步调查。
人已经晕倒,不能对此人进行提问,摸着他的肚子有些鼓鼓的,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撑起来的。
苏郎中摸着胡子看向四周,“你们这里有没有人是认识他的?他的肚子是本来就这么凸出的吗?”
一名弱女子站出来,表示自己认识这名男子。
“这个人我见过,前几日
在包子铺门口带着一个小孩子进窑子巷的就是这个男人。”
周边人听着连忙后退几步,就连许逸轩听了也后退半步,表面上露出嫌弃的容貌。
牛微微本就因为这个男人突然倒下吓到,现在得知这个男人可能就是自己找来绑架的那几个男人其中一个,心里更加慌张。
那日绑架许逸轩也是在的,还与一个女人玩了一番,回去洗了好几遍身子才肯睡下。
这男人留不得。
许逸轩后悔刚刚让人叫郎中了。
如果直接叫人把这男人送到医馆里面,不就没那么多事情了?
那窑子里还有那姑娘能作证他去过那里,有人看到男人绑架小孩,京城那么多人住,鬼知道还有多少人看见苏鸣依被绑架?
许逸轩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么粗心大意,不过这事又不是自己做的,事情的主谋是牛微微,想伤害苏鸣依的还是牛微微,无论怎么样,这件事被查到也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但要是牛微微这个猪脑子的供出他来,他不介意让这蠢猪再无清白,生不如死!
请那名认识这男人的女子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家属过来领人回去,最好自己去找郎中回去医治,别
再出现在自己眼里。
不能现在就丢了牛微微这个棋子,至于这个绑架苏鸣依的那几个男人,得发生点意外了。
许逸轩眯着的眼神吓到牛微微,自知这事被人发现不好,也聪明一会的看情况行事,这人要是这几天不幸死了,就是许哥哥下的手,如果没有,那就只能自己下手。
这件事必须得在这些人说出口之前灭掉,但凡有一个说出口传到皇帝那边去,自己这个名号与清白都不保。
难得聪明一会,却是花在阴谋诡计上面。
苏郎中制止小二拖走男人的行为,对着许逸轩说:“这位公子且慢,老夫已诊出这人的脉相为中毒行为,这人与我素未谋面,现在有缘相见,是老天不让我坐视不理。”
“他喝了你这家店铺的糖水,问题很有可能就出在这糖水店上面。”拿出银针试着探下去,没有黑,又拿起来一闻。
脸色一变,抓着这碗糖水询问是谁做的。
牛微微不敢站出来说是自己为的显摆做出来给这人喝的,干脆闷声不说,装作听不见。
不爽她已久的几个小二对着苏郎中询问道:“郎中,这个糖水是有什么问题吗?
这可是我们幕后
的那个店长特地做的,我也喝过了,但是没什么很大的问题啊。”
“简直胡闹!”
苏郎中大声呵斥:“你们这做糖水的怎么能这么瞎闹,难道你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