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依妾身所看啊八不成就是云若那丫头捣的鬼,当初那术士不是都说了吗这丫头是千年孤煞,会有碍您的仕途……您看自从那丫头出门参加过公主的赏花宴后,这府中的不幸的事便一件一件的接踵而至,而且这次降职之事不正是因为云若那丫头而起吗?”
李夫人想到儿子瞬间熄灭了心中的怒火,开始试图将陈大人的怒气转移到陈云若的身上。
不得不说只要涉及到她的全是问题,陈大人便对一切都是持着疑神疑鬼的态度的,特别是当初那被李夫人收买的道士,早已经在十几年前就在他的心中为陈云若扎下了一根刺。
可是碍于近些时日皇帝的种种行为,陈大人虽心有探究却也不敢像从前般轻易迁怒陈云若,毕竟他现在满脑子还做着父凭女贵的春秋大梦呢?
可是他们殊不知今日书房中发生的一切都一字不差的传入了福安的耳中。
“这恶毒的女人,竟还想祸水东引……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只见福安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了一封信,随后递到芙蓉手里。
“芙蓉,去帮我把这封信送到皇兄手里。”
御书房内,上官宁坤看完福安的来信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笑容,对着一旁无聊的快要打瞌睡的季如是说道。
“自小皇舅舅就说我腹黑,但依我之见福安也不在我之下啊!”
季如是听完后认真的点了点头:“原来陛下也知道自己腹黑啊?”
上官宁坤笑了笑没说话,毕竟要不是他当初腹黑的半路劫走了媒婆,又怎么会顺利的将季如是拐到手呢,所以他不认为腹黑有什么不好。
“来人,宣旨。”
陈府,在陈大人被停职的第七天他接到了宫中传来的圣旨。
最近连连触霉头的陈大人整个人跪在地上都胆战心惊的,生怕再传来什么不好的消息,他这小身板现在着实是承受不住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听到那大内总管细声细气的声调,陈大人已然冒出了一身冷汗,仿佛这圣旨就是他的催命符一般。
谁知那大内总管太监的声音一转:“礼部侍郎陈府长女陈云若,宅心仁厚在城外设立粥棚救助我大齐子民于水深火热之中,因特赏陈云若玉如意一柄、黄金千两、云锦六匹,并赐封号沐宁县主……另陈大人教女有方实为我朝之幸,今日起即官复原职。”
陈大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喜讯给高兴地冲昏了头,那张保养的极好的脸上都要笑出了一堆褶子。
“谢陛下龙恩浩荡,公公辛苦了……”陈大人给管家递了一个眼色,两张薄薄的纸就落入了那宣旨公公的手中。
全府除了李夫人和陈雨亭都万分兴高采烈,毕竟陈大人就是他们的天,陈大人好了他们才能好,至于李夫人失不失宠则不是他们该担心的事,如果失宠了那才更好呢,几位姨娘都牟足了劲等着这一天呢?
没有理会李夫人那难看的脸色,陈大人一张脸笑的极为慈爱:“云若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爹呢?”
陈云若还在云里雾里的呢,什么施粥的棚啊!她完全什么都不知道,况且她就算有心也力不足顶多帮助几个人罢了。但是能指派的动皇上的恐怕也没几个人了吧,因此不肖片刻便想到了肯定是福安在背后搞得鬼,就是她现在还不知福安葫芦里究竟要卖什么药。
正在陈云若不知该如何回答时,一旁的福安先一步站了出来可怜兮兮的说:“老爷,您是不知道,小姐听闻近来府外不知为何多了很多对您不利的风言风语,可是奈何小姐一人之力顶不过那众口铄金……为此小姐才想出此下策,想通过此法来为老爷挽回些名声,毕竟老爷您就是咱们陈府的天,您好了陈府的众人才能好,可是小姐又没什么月银,只能将夫人前些时日送过的头面给抵了出去……这才得以支撑到今日。”
一旁的陈云若看福安描述的绘声绘色的样子都不忍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