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制止了陈云若的行礼:“我永远都不会再让云若姐姐你再陷入危险的境地了。”
陈云若有些心神恍惚,忽然就想到了那夜小福子对自己说的话。
正在这时,只听下人来报:“皇上驾到。”
“皇兄……你怎么来了?”
“臣女拜见陛下。”
“臣女拜见陛下。”
“平身吧。”
上官宁坤给了福安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眼神,然后目光就一直停留在了季如是的身上没有移开。
近日来他公务繁忙无法脱身,而他的好妹妹只顾自己的姻缘了完全不顾他这个皇兄还在打着光棍,他只能自己帮自己了。
“我怎么来了?你怎么不想想你近日都做了什么?”上官宁坤对自己这重色轻兄的妹妹表示很不满。
上官宁坤自幼最宠福安,亦是对福安管教最严格的人,被上官宁坤这么一问福安立马心虚的往后站了两步。
“是李哲那小子欠教训,谁让他先动歪心思的,没要他的小命已经是我格外开恩了。”福安倔强中带着三分怂气。
上官宁坤哪知自己会炸出这么一个惊天大秘密,立刻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福安。
“李宁慕,你竟敢……反了你了……”上官宁坤一时气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奈何面前的人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平日你任性也就算了怎可做出这等伤人之事?”
福安不满的梗了梗脖子:“谁让他敢对云若姐姐动歪心思的?既然做了他就得做好承受后果的准备。”眼看上官宁坤就要发作,福安看着一旁的季如是灵机一动:“而且当时如是也在,要不是如是有武功傍身我们几个就惨了。”
福安故意将事情说得模棱两可的,毕竟当时季如是也在船上,李哲撞了他们的船,要不是船大到时候还说不定遭殃的是谁呢?所以福安觉得自己也不算说谎。
果真上官宁坤听完此事怒气更甚,只不过此事这怒气俨然不是因为福安而升起的。
“此事当真?”
“真真的?”福安露出了一个小脑袋,她自知论腹黑她可比不过自三岁起就接受帝王之术熏陶的上官宁坤。
此时一旁丝毫不知福安已经把自己择的干干净净的陈云若直接上前一步行了一礼:“陛下,此事当真怪不得公主,她只是想为臣女出口气罢了,您要怪就怪罪臣女吧。”
一旁的季如是生怕陈云若受到责罚,也急忙上前作证:“陛下,这事真不怪公主也不怪云若姐姐,都是那李哲他实在是太坏了,一肚子坏水,要不是那天他跑得快,我定要亲手教训他一顿……”
季如是双手比比划划的,可以肉眼可见她对此事的气愤了。忽然她意识到自己说这多有不妥,急忙捂住嘴巴恭敬的站在一旁。
谁知这时上官宁坤神色古怪的看了季如是一眼:“你当真想亲自揍他一顿解气?”
季如是平日里多有听到老爹赞赏这小帝王的腹黑手腕,简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将两任太上皇甩出了十八条街,因此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触怒了这腹黑皇帝的逆鳞,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吓得急忙摇头.
“没有,没有……臣女一时失言还望陛下不要放在心上。”
上官宁坤早已浸染朝堂多年,与那些千年老狐狸们都不知道过了多少招了,哪能看不穿季如是因为畏惧他而说了谎话。
上官宁坤自知一时也无法改变季如是对他的态度和距离感,此事不能着急只能慢慢来,于是没有在逼问下去只是朝着一旁的暗卫使了个眼色。
由于上官宁坤的到来,搞得几人都颇有些不自在,但是面前的人是皇帝谁又敢多说什么?
直到傍晚用过晚膳后忽见一个黑影闪过,然后几人面前就多了一个麻袋。
只见那麻袋里的活物还在时不时的动着,甚至传出了努力的嘶吼声顿时吓得三人往后退了一步,季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