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骂人的,都给你用上了,你这老小子,活得够多姿多彩的啊!”
魏忠贤心中怒极,可是,又无可奈何。
他只有努力挤出一个特别难看的笑容,赔笑说道:“咱家,咱家,还不至于......”
“住嘴,阉贼,我就不明白了,你一个人连鸟都给切了,怎么还能这么蹦跶呢?”莫问天一边说着,一边摇着头。
“你,你......”魏忠贤气得浑身发抖。
作为一个宦官,他最大的忌讳,就是被人当面说自己没有那玩意,是一个阉贼,而莫问天好像就是特意来损他的一样,每一句话都对他充满了嘲讽和取笑,甚至,完全不将他当成是一回事。
自从掌管朝政以来,没有人见到他不是唯唯诺诺,恨不得给他提鞋舔脚的,哪有人好像莫问天这样肆无忌惮地当着自己,和一众手下,当场嘲讽自己没有了那玩意,而且是个阉贼,说了一堆难听至极的话给他听,这简直就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想到此处,他忍不住尖声怒叫一声:“有本事,你杀了我,否则,我,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他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着,这全是给莫问天气的。
而莫问天一听,左手举起来,在他的脸上一连拍了三下,呵呵一笑:“老东西,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吗?只是我不想破坏历史而已,你他娘的,以后自己会上吊自杀,用不着我动手来杀你,但是,伤你我是没有问题的。”
话音一落,手起刀落。
没有一个人看清楚他是怎么将架在魏忠贤脖子上的墨刀移动到魏忠贤的大腿上插了一刀,然后又架回魏忠贤脖子上的。
只听到魏忠贤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然后就看到了他手里的墨刀在滴着鲜血,而魏忠贤的右腿,已经给插了一个洞了。
所有人都骇异了,尤其是魏忠贤那些东厂的厂卫,他们心里明白,自己这次回去,一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谁也想不到,一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竟然将魏忠贤的整个计划,都彻底打乱了,而且,还若无其事地将魏忠贤都抓去做人质,更刺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