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神医,胡书记肯定是受冤枉的,你要想办法救他。”
叶凡跟胡建华接触也不多,但感觉他是好人,绝对不会是强杀犯。
“叶凡,肯定是有人在陷害他。”
有村民挤到叶凡身旁,轻声提醒他。
“喂,你们把他当什么人了?”
施瘸子抬头制止村民:
“他只是一个医生,又不是断案的包青天。”
叶凡不动声色听着,在观颜察色,捕捉着破案信息。
施瘸子修好车,自觉到后半间的床上躺下来,叶凡去给他扎针,捻针,再推拿。
下午三点多钟,从外面开进来两辆警车。
警车在村民的围观中,分别朝胡建华和张兴兵家开去。
这是搜家,一些村民都跟过去看。
村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
一会儿,两辆警车同时开走,搞得非常神秘,让村民们猜想不止。
“很奇怪,我看见一个警察,把胡书记的一双皮鞋,装进一只塑料袋拿走了。”
一个村民像给叶凡汇报似地,站在修车铺门口说道。
叶凡身子一震,胡书记看来真的出不来了。
这是一个不祥的信号。
他掉头回:“警察有没有把张兴兵的皮鞋带走?”
那个林姓村民摇摇头,这时另一个村民气喘吁吁走上来,也像向叶凡汇报似地,声音却压得有些低:
“我去张兴兵家看的,没有,警察看了他的所有鞋子,一双也没有拿走。”
叶凡摇头咂嘴,没有说话,胡书记真的遭人陷害了。
果真,第二天下午,张兴兵被放回来,胡建华被确定为陆芳苹案强杀犯,押解到看守所关起来。
张兴兵昂首挺胸出现在村口,神气活现在村口一条街上喊:
“我张兴兵回来了,一点事也没有,胡建华被押送看守所,他才是真正的强杀犯。”
“啊?”
所有村民都惊叫起来。
“怎么会这样?这太出乎意外了。”
有村民当着张兴兵的面,禁不住说出口。
张兴兵驴脸一拉,两眼一瞪:
“小山狗,你什么意思?”
小山狗吓得往后直退,摇手辩解:
“不不,张兴兵,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怕张兴兵打他,转身拔腿就逃。
反应最强烈的还是当事人陆芳苹。
她连忙缩进商店,心里非常疑惑,脸色尴尬得有些挂不住。
怎么可能是胡建华?
胡建华平时来店里买东西,总是一本正经的,连玩笑也不开一个,钱从来不少一分。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来强杀我?
张兴兵才像强杀犯,平时,他经常到店里来买东西,有时不买东西也来转悠。
他一走进来,贼眼就不安分,像黄蜂一样往她身上盯。有时还跟她开玩笑,甚至动手动脚,吃她豆腐。
那天在山中,他就是强暴她,被叶凡打走。
这样的嫌犯反而被放回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是真的冤枉了胡书记,村民们还不要把她骂死?她以后还怎么在村里开店?
陆芳苹心里非常不安,有些不敢出去见人。
可她又没办法给胡建华去作证,她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要不要去求张兴岳,让他想办法把胡书记捞出来。
可她一想,又觉得不妥,张兴岳跟胡建华有矛盾,他一直想把胡建华打压下去,当村里一把手,怎么可能去捞他?
就是去帮他说情,没有证据,也没有用。
陆芳苹正这样不安地想着,真的有村民来到她店里,阴阳怪气说她:
“陆芳苹,你是当事人,强杀你的,是不是胡书记,你心里就没点数吗?”
陆芳苹急得跳起来:
“你什么意思?我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