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吴天霸应了一声,说道,“我看这事也有些奇怪!他们到底是不是仇将军的手下还不能确定!并且他们是从巫峡到荆州去的,还是从巫峡到西方去的,这也不可断定。”
听了这话,孙可行急忙说道:“刚才那位不是说了吗?他们十人已徒步去了荆州。想必他们是从西向东去的!”
“五弟!你不要忘了!”张云海放下筷子说道,“他们若真是被旋风刮到此处,而且还丢了坐骑,如今他们只好再重返大本营也是情理之事!并不能以此来断定他们是从巫峡去荆州,也有可能他们是从东向西进发!”
恰在这时,那群人的叫嚣声又传到吴天霸等三人的耳边!只听一名酒客寻问道:“东郭先生!他们那淹死的马呢?为何我们一个也没看到?”
东郭先生听了,向湖里指了指说道:“有的随水漂远了,有的被人打捞上来分了!”
“唉!真可惜!我怎么没碰上这等好事,也捞它一匹马呢?”
“咳!亏你这个财迷还说得出!”东郭先生指着那名酒客说道,“这湖水早该淹死你这个酒鬼财迷!”
“哈!哈!哈!……”众人不由地一阵哄堂大笑。
欢笑之中,张云海端起酒杯说道:“二哥!五弟!来我们同干一杯!一醉万事皆休!”
于是,吴天霸和孙可行应邀把酒杯端了起来,刚刚送到嘴唇边!突然,前面酒桌边有人大叫道:“不好了!船上的人打起来了!快看!快看!”
经这么一喊,所有的客人都不由为之一惊,连忙放下酒杯、碗筷,纷纷起身向湖里望去……
这时,吴天霸等三人也已站在岳阳楼走廊边缘,他们放眼寻去——只见湖中那艘慢行的游船之上,缕缕彩色飘带漫天飞舞!然而,不消几下,那些飞带都在一位凌空剑客的寒剑之下断送。突然,几道红流喷射入空,只见四名少女已凄惨地倒在船舷边以及甲板之上。
“啊!杀人啦!杀人啦!……”楼上有人惊呼。
此时,吴天霸等人遥望着湖里的游船,本能地手握兵器,心里是一阵刀铰……突然,从那船舱之中又迸杀出三名持剑少女!她们那发狂的嘶叫声已传到岳阳楼之上,直冲九际天霄!三柄复仇的利剑在对天长啸。然而,眨眼之间,只听两声又尖又长的惨叫过后,又见两名少女喷射着红流栽入湖水、血染一片!
这时,只见那名剑客手持利剑在午阳的辉映之下,每每一扬就是血淋淋、冷森森。那剑身上的血腥之气好象弥漫了整条游船!
突然,那名剑客又挺剑杀向他面前的最后一位女子!
遥遥相对,只见红光一闪,那位女子的宝剑已被击飞落水,一条血淋淋的剑锋直抵在她那美丽丰挺的酥胸前面。顿时,那女子一动不动地挺立在那名剑客的面前,闭目待毙。
“啊!她是洞庭七姐妹的燕南天!”不知是谁人在城楼上惊呼道。
闻听此言,吴天霸等三人拢眼仔细向那女子一瞧:果然是他们前些日子在前往汴梁途中见到的洞庭七铜女的老大——“飞棱神女”燕南天!
“怎么?她今天也要惨遭厄运?……”吴天霸不由心焦如焚!他只能是瞪着惊恐的眼睛,遥望着这鞭长莫及的杀人场面。
就在这相互对峙的一刹那,猛见从大船的另一边飞出一名紫衣剑客!他那双手紧握的寒剑直刺向燕南天面前剑客的后心!这是一个狠毒的杀招。没有绝对的把握,功夫一般的人物是用不起那一招式,弄不好便会得不偿失!吴天霸等三人见此情形,不由为之暗摄一把冷汗!
再说那位手持血剑的刺客暗觉耳后呼呼生风,顿时长剑一扫,双腿一蹬,腾空而起,只见血光一闪,燕南天“啊”地一声捂住胸口。不及她应过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