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床上起来,头好疼!喝醉了,真难受!今天还好像是星期日,再躺会吧!我浑浑噩噩地睡着了,我做了个梦。“一个拿着刀追我男人,后面跟着哭泣地小女生。我在前面跑呀跑呀!世界是灰色雾沉沉的,分不清是黑天还是白天。直觉着那把刀离着着我越来越近,小姑娘却露出牙笑了。”
手机铃声开始愤怒咆哮,把我从那恐怖的世界拉了出来。我睁开眼睛,呆呆的回味着那昏暗的世界和刀子。手机铃声再一次响起,我右手不由自主向床头柜摸去。顺手就开了免提,电话那头高八度女生撕裂空间的声音传了出来。“怎么又挂我电话!不说好,你可以和我聊聊的。”
我用拳头撞击着脑袋,仿佛那样我就会清醒些。我张着嘴发出了病怏怏的声音,“没有,头疼多睡 了会儿。你想干什么?晓晓。”
晓晓用吃惊语调说着,“怎么了,生病了吗?26岁的人了,怎么不注意点。”
我干咳了几下,声音恢复些,说“宿醉,昨天喝的有点大。”
晓晓调侃道,“就知道男人只要有点酒,就要喝醉。不说了,你说可以约你的。”
我看了下手机,快10点半多了。“那好,我去你家接你。”
我们再见面时,十一点多了。晓晓没有穿校服,穿着浅色运动装。今天梳着马尾辫,跑动起来一甩一甩甚是好看。我盘算着,去哪里好呢?在车后扶着我的腰的晓晓,开口了:“有个面馆很好吃,环境也很安静。”
我想了想又想了想,还是吃面吧。我心里想,晓晓,不是我穷,月底有点揭不开锅了。月初我肯定请你吃顿好的。我说,“好的,你说怎么走。”我们骑着电摩兜兜转转,20分钟后找到那家面馆。我看着血红大字,泛起嘀咕。第一次是相约冷饮店,这次是爱了吧面馆。高中生怎么都愿意来这种鬼地方。
我们先后走进了面馆,找了个角落坐下。我去买了面,又点了2碟凉菜,一瓶啤酒和一瓶可乐。我回到座位,晓晓看着也不说话。一会凉菜来了,酒和饮料也来了。我打开了啤酒,倒上一杯。
晓晓皱了皱眉头,“郭叔叔,看来头不疼了吧。”
我尴尬缩了缩,我用力翘起嘴角保持一个微笑,“晓晓,不要和叔叔这样说话。我知道你来的目的。好好说话,我才能告诉你些什么。”
晓晓翻了翻白眼,随后正坐着。沉默了十几秒,声音平静地说,“我爸怎么这样喜欢你?”
我抬起来双手,在她面前摩搓几下双手,盯着她双眼之间眉心。我中音缓慢,说道,“因为我能读懂他的心。我也能读懂你的心。”
晓晓一脸嫌弃看着我,“你是你,我是我。读我的心,你想多了吧。”
我面带微笑,用力搓了下手。似乎把什么捏破,我笑着对她说,“你找四样东西,你就知道你最我来说毫无秘密。”
晓晓在桌上,放着瓶盖、钥匙、手帕纸和牙签盒。我把它们依次排列,拉大它们的距离。我看向了晓晓,说:“我一会儿转过身去,你把桌上一件物品记住。记住喊我下。”
我转了过去,听说好了。我转了过来,我对晓晓说:“把手放在我手上,你的手和我的手依次在它们上方走过。完成这些后,我就会知道你刚才你心中记住是什么。”
她的手慢吞吞的放在我的手里,我发现一丝红晕出现了她的脸上。我俩的手依次走过,在瓶盖时她的手细微颤了下,眼睛向下瞟了下。我们坐到了椅子上,我盯着她眉心看了几眼。我说,“你刚才想是瓶盖。”
她那夹凉菜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恢复自然。“你猜错了,我猜的是钥匙。”
我摊了摊手,“那是我错了,看来我读不懂女人的心呀。”收回来的手把筷子弄掉了,我侧身看向筷子时。我脚尖碰到了晓晓的脚,晓晓的脚没有动。我收回看向筷子的目光,坐直了身体时。发现晓晓抚摸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