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远摸了摸柱子上的刃痕,喃喃自语:“没想到,只是一张下品飞剑符竟有这般威力。”
他左手拿出了剩下的九张符,心想,这九张符拿到修真坊市去卖,应该可以换不少灵石,不过可惜了,如果是绘符者直接通过注入灵力绘出灵符的话,只怕这符不仅仅是下品,少说也得是中品。
三天后,前院,问鼎阁。
前院的弟子善武,在天宁国,多数武将都出自前院,而前院弟子多是白袍黄衫,身形也比后院那些文弱书生要高大不少。
方宁和刘大富,肩挑手扛的把一堆堆新印制好的书送到了问鼎阁。
这些书都是给弟子习武用的进阶武学书,在前院每个弟子由学院的武教头进行讲授各种武学技巧,这书上就印有教头即将讲授的武学技巧招式。
书送到了,两人走出了问鼎阁,本来是要回书阁的,可刘大富却扯住了方宁的衣服。
“宁哥,不如咱们多留一会儿,我想看看他们练武。”
方宁知道,大刘的瘾又上来了,武学瘾,大刘好武,私底他自己在书阁里找相关的武学书来自己练,可是这种没有人指点的情况下,真的进步很慢,而且在招式或是内功上还很容易出岔子,所以刘大富很想看别人怎么练,难得这次来前院的机会,又怎么可能会错过呢。
问鼎阁外的演武台是前院弟子常常练功的地方,方宁和刘大富在演武台附近的山坡找到一处有杂草遮挡的隐秘地方,他们就想远远的看看前院的弟子是如何练武的。
刘大富望了望天,快巳时了,前院的弟子也快出来练武了吧。
果然,没多久,一群白袍黄衫的弟子纷纷来到的演武台上,上百人站成方形队列,一个白袍蓝衫的中年男子站在队伍的前面,他两撇一字胡,眉眼间自带威严,这便是武教头林文修,在他的厉声训导下,台上的弟子有模有样的跟着练了起来。
林文修一边看着台上的弟子,一边吼训。
“提气,手臂抬高,出拳时注意摆臂,劲随意,意随形,这动作要形神兼具。”
他走到了弟子当中。
“摆臂时要借腰力,你的动作不对。”说着,林文修还一脚踹了过去。
“你,说你呢,再做一次。”
……
“宁哥,你看,那个当中穿着蓝衫的教头叫林文修,咱们书院最厉害的教头,据说他的武功达到了高手的级别,这些个都是去年刚新进的前院弟子,要是我能在里面就好了。”刘大富伏地上感慨一番,虽说人在书阁,但在他心里,能进书院前院修习武学,是他一生最大的梦想。
看着这些前院弟子在那里有模有样的练武,刘大富也忍不住的在山坡上跟着练了起来,这些人练的就是书院统一修习的雷云掌,虽然刘大富自己在书阁里也照着练习,可怎么练都好像跟前院弟子学的不一样,什么抬手,踢腿啊,很多动作总做不到位。
有人教跟没有人教差距真的很大,可以少走很多弯路。
但前院弟子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常常都会被骂,尤其是林教头,他时常拿着一杆竹鞭子,走进练习的众弟子中,哪个动作不对,给上一鞭子,哪个偷懒的,也给上一鞭子,有时候一个动作做不好,罚着摆姿势一炷香的时间,那是常有的事。
然而这些被罚跪弟子中不乏有世家子弟,以前在家娇宠惯了,都是别人顺从他们,来了书院后,没想到常常要受教头训斥,没有了往日的尊宠,心中自然也压抑了许多怨气。
林浩就是其中一个,他是当朝兵部尚书的儿子,因为常常偷懒,没少受林教头责罚。
两个时辰一过,演武场的训练结束,他就一脸不悦的来到山坡下,对着眼前的一棵小树一顿发泄,或是拳打或是脚踢。
“林少,林少,不必动怒,他林文修再强,也就只个是个教头,您以后可是要入朝领军令 的人,他没法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