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和房地产也做吗？”
程程听完后，不由皱眉，她心里暗想：这家伙是不是在查户口，还是最找人烦的查法。
马华滕忙说道：“张总别误会，志东只是好奇。”
“没关系。”张耀扬说道：“好奇是人之常情。”
这时，另一名男子问道：“张总，您觉得我们这行业未来的前景如何呢？”
这名男子叫做王辰业，他戴着眼镜，很典型的工科生模样。
张耀扬说道：“我参考了ICQ的发展，不过，ICQ和企鹅最大的差别，并不是产品本身。”
“那差的是什么？”王辰业问道。
张耀扬摇着头：“你们觉得是什么？”
马华滕说道：“是环境。”
张耀扬点点头：“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
马华滕等人都认可张耀眼的观点。
张耀扬认真说道：“IDG和盈科都看空华夏，这很正常，IDG本就是外资，而盈科的老板，他们父子俩根本不看好华夏的发展。而你们应该也没多大底气吧。”
马华滕等人嗯了一声，各自脸上都是苦笑。
被张耀扬说对了，他们心里确实没底气。
在搞QICQ前，马华滕等人想做BP机系统，只是他们刚刚做出了产品，结果BP机被手机取代，淡出了时代的舞台。
也就是说，前期的投入打了水漂。
如果企鹅再没办法成功，那就是二次创业失败。
笃笃笃。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进来。”
马华滕朝着门口喊道。
门被打开了，陈珊走了进来，对马华滕说道：“马总，IDG和盈科的代表来了。”
“请他们到会议室吧。”
马华滕说完，又对张耀扬说道：“张总，你们三家的商谈，我们就不介入了。”
“嗯。”张耀扬点点头，他站起身来，离开了办公室。
会议室内。
当IDG和盈科的代表进来的瞬间，他们就感受到了压力。
压力来自于张耀扬。
此时，张耀扬又使用了教父体验卡。
程程站在张耀扬身后。
马华滕介绍道;“这位是张耀扬张总，这位是IDG的高新伟高总，这位是盈科的徐勤徐总。”
给三人简单介绍后，马华滕就笑着退出了会议室。
张耀扬抽着烟：“我想买下你们手上的股份，你们出个价吧。”
高新伟和徐勤都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