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斩中的时候更疼。
少女的额头上渗出冷汗,却咬紧牙关,没发出一点声音。
这一幕把张季舟看得啧啧称奇。
身为药粉的制作者,老人很清楚,这哪里是有点疼,应该说剧痛无比才对。
别说一个姑娘家了,就算许多铁打的壮汉受伤,药粉往上一倒,都会疼的满地打滚,有些骨气差的,乃至会疼到哭爹喊娘,眼泪都稀里哗啦的流个不止。
主要是现在他手中没有制作麻沸散的药草,否则绝对会先麻醉了再说。
眼下花小妖竟一声不吭,这坚强程度,由不得张季舟不为之赞叹。
“接下来就没这么痛了,但还是会很痛。”
张季舟等待药粉的劲过去,从药箱最深处取出了一包丝线。
这包丝线呈白色透明状,很细,很软,但延展性很好,显得特别坚韧。
在烛火的映照下,丝线散发着粉红色的微光,像是蚕丝一般。
事实上,这丝线确实由蚕丝制成,以蚕丝作为缝合线,可以被身体吸收,省去许多问题。
张季舟把蚕线穿过银针,贴近少女背部的伤口,开始缝合。
虽然老人年纪大了,但双手很稳,每一针都落在它该落的地方,不会有半点差错。
即便如此,剧烈的疼痛依然不断地刺激着花小妖的灵魂。
她紧闭着双眼,小拳头握得越来越狠,牙关咬得越来越紧,身上渗出的冷汗越来越多,本来被鲜血染红的衣衫再一次被汗水打湿,可以想象她正在忍受着多么非人的痛楚。
张季舟似乎没看出她的痛苦,眼神认真,神情严肃,一点一点的缝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