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发现龙袍之后,就第一时间去找了祁渊。
而此时祁渊和祁慎正在书房中谈判,两人面色都很不好。
尤其是祁慎,在惊慌之中只剩下一丝理智和冷静。
“九皇叔,就算你手上的这些证据呈到父皇面前,你也拿不到想要的结果。不如你把这些罪证还给我,今日之事就这么了结。”祁慎满脸的警惕,生怕祁渊会做出对他不利之事。
祁渊冷冷一笑,眼神薄凉至极:“你可还记得是谁护了你十八年?可还记得当初你是如何跪在本王面前,求本王务必救你一命,让你苟延残喘?”
祁渊忽然提起这些,祁慎一脸羞愧,但眼底更多的是自卑和愤恨。
“我知道是九皇叔救了我,也知道这么多年来,若是没有九皇叔,我早就死了。可九皇叔你既然要做好事,为何不好人做到底?
你若扶持我做太子,那父皇一定会给我一次机会,可你偏偏从来不给我这个机会!你只是让我衣食无忧,却没给我竞争的本钱,你这分明是让我活得跟畜生无异!
我自己若是再不争一争,这辈子最多也就只能做一个普通的皇子,再无加官进爵的机会!到最
后,我照样要被其他皇子踩在脚底下!
难不成到了那个时候,我还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你面前,求你庇护我?这样寄人篱下,看你脸色过活的狗日子我过够了!”祁慎越说越激动,三两句话便将自己的丑态暴露无遗。
祁渊冷冷的盯着他,听着这番话便已经明白祁慎为何要背叛自己。
果然应了那句话人心不足蛇吞象,吃饱了撑的!
“你的勇气本王很佩服,但你的智商真是让本王唾弃。”祁渊犀利地给出了点评。
祁慎眼眸一颤,更是心惊,旋即眼里又升起浓浓的自卑。
祁渊也不跟他废话,只将手心中那些已经全部打开看过的纸条揣入怀中,冷眸道:“你结党营私的罪证,本王一定会传给皇帝。本王正好也想看看,你在皇帝心中是几斤几两?你敢做他的狗背叛本王,那便要知道何为代价。”
祁慎一听这话双腿立刻软了,他知道,等待他的不是终身囚禁宗人府就必将是重刑!
这些纸条里藏了惊天的秘密,每一条泄露出去,都足够让他被其他皇子搞得死无全尸!
祁慎正在腿软之际,冷风已经到了门口,敲了敲门:
“王爷,属下有要事禀报!”
冷风的声音里面透着一丝惊慌,就是从前也不曾有过之举。
祁渊也意识到,定然是冷风发现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
他狭长的凤眸扫过祁慎脸上,片刻后才道:“进来说话。”
冷风进来便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句,祁渊脸色微变,眉头微微蹙起。
显然他也很震惊,龙袍这东西怎么可能会出现在祁慎府上的茅厕里?
这既显得祁慎愚蠢,也显得非常不合情理。
那一日,他是亲眼看着云娇雁在埋龙袍的坑里取出了龙袍,又把春宫图埋在了那个坑里。
迄今为止,云娇雁肯定没有去过祁慎的府上,所以怎么可能把龙袍丢在祁慎的府上?
那龙袍就算叠起来,也是一件非常显眼的东西,云娇雁不可能随身带在身上。
更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龙袍丢进茅坑还不被人发现。
“走!”祁渊冷声道,也不坐轮椅了,直接起身。
他扫了一眼祁慎,冷冷道:“恭喜,之前你对本王许下的承诺,马上就要实现了。”
祁慎还不明所以,就已经被冷风摁着肩头,粗暴地带走了。
在祁渊赶往茅厕的这段时
间,云娇雁也没有闲着,她正在攻略云小怜。
龙袍已经被找了出来,云小怜自然也被控制住了。
云娇雁凑近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冷笑道:“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