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外祖父撒谎的时候,也是有眼珠子往左滑这么一个特征。
云娇雁沉静道:“外祖父,你这样撒谎就不对了吧?咱们都是为了表哥好,那你就更不应该瞒着我。这保命丹肯定不是什么高人给你的,而是你自己制作的吧?”
说吧,她猛的抓起了白鼎天的手,让白鼎天看着那微微发紫的手指甲。
“这就是证据,还要我多说吗?”云娇雁眼神平静,又凌厉地盯着他。
白鼎天看着自己的指甲,那缝里
面还有难以洗去的龙胆紫。
这是调配保命丹所必须要用到的东西,一般染色之后需要半个月的时间,才能够自然消退。
白鼎天叹息一声,承认道:“没错,的确是我自己调配的,不过这方子的确是个高人给我的。”
白鼎天在现代的时候结交过不少同行,有些东西的确是同行给他的配方。
也有的是他们共同研制的,因此他这么说也不算撒谎。
云娇雁不死心,继续追问:“那是谁给你的这个配方?你能把配方写出来吗?”
白鼎天一愣,随后皱了皱眉头:“丫头,你问这些个干什么?那配方虽然是外人给我的,但是我已经找人查验过了,是绝对没问题的。给他们服下之后只能保命,不会害命。”
“那如果我说,我需要外祖父写下这个单子,才能够换他们三个人的性命,那外祖父是写还是不写?”云娇雁坚决的问,那眼神已经带了一点冷意。
在这种时候,坐在她对面的人,不再是和她外祖父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也不再是她心心念念的外祖父,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是她需要警惕的对手。
或许稍有不慎,对面那个人就会置她于死地,就会给她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因此,云娇雁必须以冷漠又客观的态度来对待一切,才能够让自己走
的每一步都对自己有利。
她必须看清对方的底之后,才能够勉强暴露自己的底。
白鼎天听到她的话之后狠狠拧眉,眼神里也带着浓重的疑云和一点不可思议。
他之所以用这种眼神盯着云娇雁,是因为他觉得云娇雁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堂堂医者,是绝对不会拿病人的生命来做要挟,让别人把单子写出来的。
但到了绝对的利益面前,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的,他也很清楚这一点。
因此,白鼎天道:“那你让我看一眼我的孙子们,他们要是都没事,那我就把方子给你。但是你一定要保证把他们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