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顿时哑口无言,似乎连哭天喊地都忘了。
祁渊眼神步步紧逼:“难道这就又忘了?那本王帮你想起来。”
说罢,右手一抬,一条金丝线猛地飞出去,瞬间缠住了祁修脖颈。
祁渊只轻轻那么一拽,祁修就像条狗似的,从对面被拖到了面前。
因太妃抱着祁修的头,因此祁渊用力拽时,祁修的头就拽倒了太妃。
太妃一下摔在地上,正对着地面,竟然磕掉了两半门牙!
“啊哟!我的牙!”太妃惨叫一声,抬起头来时,唇瓣出血,手心多了两颗牙。
她痛喊着恨向祁渊:“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个孽障!”
祁渊将手中的金丝线用力一收,祁修像个傀儡娃娃似的,被拎起来。
祁修原本是坐在地上的,忽然被祁渊拎起来半截,双腿就得弯曲着。
像扎马步似的挺起来,免得脖子被金丝线勒断。
“祖母!我脖子好疼,救我啊祖母!”祁修立刻惨叫起来,满心惶恐。
太妃见状又是慌张,又是着急,只剩坐在地上大哭,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祁渊眼神阴狠道:“若不想他遍体鳞伤,就好好想想本王的三个问题!现在想起来了吗?”
太妃当然想起来了,她也从来没忘过。
但这三个问题都
是她不想提及的丑事,祁渊为什么总逼她一遍一遍的重复?
“看来还没想起来,太妃真是老糊涂了!”祁渊右手再次一收,金丝线嵌入祁修脖子。
虽然只嵌入了点浅浅一层,可对祁修而言,他只感觉仿佛要把脖子都勒断了。
祁修吓得立刻鬼叫起来,语气也变得十分恶劣:“祖母!你快救我呀!不就是要你说那几件丑事吗?你有那么难张嘴吗?到底是我的命重要,还是你的面子重要?!”
太妃闻言,更是羞愤难当,祁渊每年都会逼她说一次,她那颗心早就被折辱得碎成渣了。
见她还不肯说,祁渊手中的线又收紧一分。
祁修气得破口大骂:“老虔婆!你自己干的那些丑事,还没脸承认吗?你说不说?你不说我就不认你这个祖母了!我要是死了,你有什么脸对我九泉之下的父亲交代?”
祁修这么怒吼,太妃被吓得一哆嗦。
祁渊手中的金丝线勒得越发紧,祁修舌头被迫伸出来,眼睛也被迫翻白,颜色更是逐渐变得铁青。
一旁看着的云小怜早吓得说不出话来,浑身发抖。
对那心心念念的祁渊有了新的看法,如今满心只有恐惧!
太妃看到祁修这个惨相,更是不敢耽搁,再也顾不得云小怜
这个外人还在一旁。
只得大喊:“我想起来了,你快放了修儿!”
“那就说!”祁渊语气冷透,带着强烈的不耐烦。
太妃只得一咕噜说出来:“当初我是为了得太上皇恩宠,所以才收养你的。宁王是被我太过宠溺,死在女人肚皮上的。修儿是被我哄着在十年前的宫宴上给你下药,我又害你双腿残废,所以你才针对他。”
云小怜在一旁听完,脸色顿时变得很精彩。
她怎么也没想到,今日来这院子,竟然还能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
她顿时也明白,一向十分警惕又不信人的祁渊,十年前原来是这样中药的!
听说当初祁渊中药之下,差点就毁了秦云雪的清白。
最后还是皇上做主娶了秦云雪,这才遮掩了这桩丑事。
从那以后,皇上与祁渊情同手足,祁渊功高盖主,连皇帝都要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