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娇雁简直要怀疑自己的耳朵坏掉了!
祁渊居然让他给赵长安道歉,再赔钱?!
云娇雁原本还想不通祁渊为何要这么做,但看到秦云秀后,她就明白了。
刚才赵长安招认幕后主谋时,说了秦云二字,主谋的全名说不定就是秦云秀。
祁渊一定是猜到了,所以不想让她为难秦云秀。
如果这三个字是秦云雪,那祁渊就更不想她当众揭发这个事实,以免伤了秦云雪的面子。
云娇雁原本不想忍气吞声,但一想到祁渊曾经帮过她,且祁渊也是她当前安身立命的倚仗,她就不得不咽下这口恶气。
于是只能看向赵长安道:“对不起,赵公子,是我有错,没有考虑到有人会对胭脂水粉过敏。你放心,这张脸我会给你治好,钱我也会赔给你。”
赵长安奸计得逞,笑得更灿烂:“算你识趣!这做生意呀,最重要的就是诚信,以及认错态度!王爷这是为你好,你可不要不识好歹啊!我也不讹你,我这张脸可是上了京城十大美男榜的,你就赔我一千两金子就好。”
一千两金子!
赵长安怎么不去抢呢?
云娇雁压抑着心头怒火,但停顿两秒后,祁渊都没有出口帮她,可见她是必须吃下这个哑巴亏了。
云娇雁只得看向身后的红杏:“红杏,去取一千两黄金来。”
随即,又看向赵长安:“赵公子,把脉伸出来让我瞧瞧,我好对症下药。”
赵长安和她坐在桌边,美滋滋把手伸了出来,一脸顺利姿态。
云娇雁黑着脸一搭脉,立刻就发现了问题所在,赵长安不仅是易过敏的体质,还有花柳病在身。
她当即心情轻松,心头已经有了反转的计划。
于是笑道:“我就说呢,你这张脸怎么会肿成猪头?原来是因为你有花柳病在身上,加之你这张脸本来就碰不得胭脂水粉,所以你的肌肤对这些烟脂水粉更加敏感。偏偏你还在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粉底,不肿成猪头才怪。”
花柳病三个字一出,赵长安立刻就怒了,拍桌而起。
“你胡说八道什么!明明就是你的胭脂水粉里有毒,才把我害成这样的!”赵长安简直气得要命。
他虽然流连花丛,但怎么可能有花柳病?他每次相好的可都是卖艺不卖身的风雅女子,这种女子最干净了。
“赵公子若是不信,对面铺子正好有个经验丰富的大夫,让他来给你看看吧。红杏。”云娇雁睨了一眼红杏。
红杏立刻去办,跟在祁渊身边的冷风也悄悄的退了出去,跟
在红杏身后。
此时赵长安却慌了,他已经起身,像是准备要逃。
云娇雁冷幽幽瞥了他一眼,道:“赵公子最好别想逃,有病就得治,不能拖。再者,我今日是一定要当着众人的面把你这张脸治好,也免得大家担心,用了我的烟脂水粉后坏了脸会没人治。”
赵长安六神无主之际,红杏已经把对面的大夫请过来了。
老头子一进门,就给祁渊请安。
随即给赵长安把脉,最后郑重道:“赵公子一身是病,肾虚,肾亏,还有花柳病,且已经病入膏肓。如此年纪,实在可惜。老夫医术不高,救不了赵公子,赵公子另请高明吧。”
“你个死老头,竟敢联合云娇雁胡说八道!你才有花柳病,你全家都有花柳病!”赵长安气急败坏。
老大夫气得发抖:“我乃百年中医世家,岂容你这般污蔑?你若不是得了花柳病,体虚肾亏,又怎么会在脸上涂这么厚厚的脂粉来遮掩?简直是欲盖弥彰!”
老大夫这么一说,赵长安往脸上涂厚厚脂粉的理由也就被定下了,赵长安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云娇雁见状,也接话道:“原来是这个原因啊!我说呢,赵公子明知道这脂粉对自己有害,怎么还拼命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