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迎客的是段中衡,看到陆战恒和身边的女人,脸色顿时冷下来。
陆战恒出于礼貌还是上前打声招呼。
“中衡哥。”
段中衡瞥了一眼陆战恒:“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跟着那个童景州,学的就是这些能耐?”
这话不是在贬低陆战恒,而是在讨伐童景州。
陈墨忍不住开口:“所以你们才阻止他和段青灵,害的段青灵做不了妈妈。”
“你……”
段中衡被戳中心伤,气愤不已。
陆战恒却笑笑:“我媳妇乡下人,不懂城里的规矩,说话有不好听的地方,中衡哥不要介意。”
段中衡不搭理两个人,去迎接陆家老爷子和其他人。
陆战衡拉着陈墨进了段家。
段家独门独院,进了大院,直奔正堂。
正堂里坐着段家的长辈以及小辈们。
段太太早就知道陆战恒娶了乡下媳妇,此刻看到人被领来,心里很不舒服。
“战恒啊,你这也太不地道了,欺负我们家岁穗没妈是不是?”
段岁穗的妈妈难产死的,留下段岁穗是由段太太看着长大的,段岁穗的爸爸人在国外,很少回来。
段家当家的除了段中衡,就是段太太和丈夫段卫国。
“这就是你乡下娶来的媳妇?”
“回段伯伯的话,正是。”
大家打量了陈墨一番,也看不出来这个胖子有什么好的,竟然让陆战恒如此喜欢。
段岁穗出来,穿了一件很流行的连衣裙,勾勒出完美的身段,配着她绝美的容颜,简直美不胜收。
陆战恒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便收回目光,黏在陈墨身上。
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等人到齐,段卫国安排后厨做饭,一家人闲扯家常。
陆战恒不太喜欢这样的闲扯,拉着陈墨到另一个房间里说话。
段家有一个收藏古董的屋子,是供前来段家的人消遣娱乐的,也是排解应酬的。
看到这么多稀世珍宝,让人眼花缭乱。
“这些都是真的?”
“是真的。段家在战乱年代保留了一些古董,为国家做了很大的贡献,这些古董都是私人的。”
在帝都,段家是唯一被允许收藏特殊古董的人家。
包括一些战国青铜器。
“这个好有年代感。”陈墨盯着一件锈迹斑斑的青铜器,赞不绝口。
段中衡过来喊走陆战恒,留下陈墨一个人欣赏文物。
门吱呀一声开了,段岁穗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来。
“看得懂吗?”
废话,还以为她真是乡下土包子。
“陈墨,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厉害了,你脸皮厚。”
敢跟着陆战恒来段家,足见她的脸皮多厚了。
“我脸皮再厚,也没有你脸皮厚啊,明明人家陆战恒对你没有意思,你偏偏上赶着要跟他在一起。”
“他本来就是我的,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陈墨淡然轻笑:“谁规矩青梅竹马就一定要在一起?有时候青梅太酸,竹马太强大。”
“陈墨,你应该知道陆战恒这次会被调去边境。”
她知道,一个目前还处在战火中的边境。
“他是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戍守边境是他做军人的基本,这有什么好议论的?”
段岁穗冷笑:“你果然不关心陆战恒的死活。”
“生而为人,以大义为主。哪里有需要,就要到哪里去。别说是你们动用手段,就是不用,只要有需要,陆战恒也义不容辞。我作为他的家属,支持他的一切。”陈墨凌然大气。
段岁穗却很恼怒,因为守边境意味着死亡,她并不乐意,才会想用这个办法逼迫陈墨,可是陈墨似乎一点也不在乎。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