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江希琛苦笑着,“从我被抓进去那天起,一切都来不及了。就算我什么都没有做,别人也会觉得我是杀人犯,我是流氓犯,我是一个做过坏事的青年。”
“江希琛,你听我说,先放开玉兰,我可以做你的人质。”
陈墨发现玉兰神志迷糊,似乎是吓的。
江希琛却把刀子逼的更深:“别过来!陈墨,我喊你来不是让你做好人的,我就是让你看看你们对不起我的后果!对,我玩弄童玉兰的感情就是因为我想报复童景轩。他说他拿我当兄弟,我也曾经真心实意的拿他当哥们。现在,我爸爸要坐牢,我妈妈疯了。我一个好好的家就这样没了,都是因为童景轩!”
“江希琛,你不应该把责任推在童景轩的身上,你爸妈私自囤货,这本来就是错误的。就算你不给我们拿药,早晚有一天也是会有人举报,一样会是这个样子。是你们违法在前,才会有这样的后果。”
江希琛眼神更阴冷,他握紧的刀柄狠狠按压,玉兰的脖子上渗出血来。
陈墨立马改变了话语。
“江希琛,我们没有考虑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我们的错误,和玉兰无关。你把她放了,你可以挟持我。”
江希琛一步一步后退,眼看就要到了山崖边上。
“江希琛,你要是继续下去,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陈墨紧张地喊了一句。
江希琛一把推开玉兰,手里的匕首投标一样对准陈墨投掷过来。
“小心!”
一个身影快如闪电将陈墨扑倒,匕首飞出去,落在不远处的地上。
江希琛冷笑了几声,转身终身一跃跳下了山涧。
“呜呜……”
恢复了神志的童玉兰趴在山涧边失声痛哭。
陈墨冷静下来才看到扑倒自己的是陆战恒。
陆战恒今天到家,刚回来就听传宝说有人让陈墨去了山涧边,他不放心就随后赶来。
刚好江希琛拿匕首投掷陈墨。
“没事吧墨墨。”陆战恒扶起陈墨,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这时候童景州的家人赶来。
“玉兰啊!”
冬花跑过去抱着女儿,哭起来。
玉兰被家人带回家,陈墨和陆战恒回家。
屋里,陆战恒又重新查一遍陈墨有没有受伤。
陈墨推开他,板着脸:“陆战恒,谁让你回来的?”
陆战恒被晒的黝黑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悦:“陈墨,我还要问你呢,那封分手信怎么回事?”
竟然敢跟他提分手。
“怎么回事你不知道?”
“我从去了特战队,一天到晚的训练,连跟你写信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你不回信也就算了,写了一封信竟然是要分手?”陆战恒好不容易训练完休息休息,就收到了陈墨寄来的分手信,立马打报告请假回来。
“你有写过信?我为什么一封都没有收到?”
陈墨明白了,一定是那个段岁穗从中作梗,压下了陆战恒的信。
那么自己写的信也一定是被段岁穗给私自隐藏了。
陆战恒才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一定是段岁穗。”
“这么说你知道段岁穗喜欢你。”
陆战恒一副认错的态度伸手拉着陈墨的手:“墨墨,对不起啊,让你受委屈了。段岁穗是通过正规渠道去的营地,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我发誓,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你跟她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跟我也没关系。”陈墨生气地抽回手。
陆战恒有些头大,只能出去找了一个木制的搓衣板拿进来。
“媳妇,我跪搓衣板,你能原谅我吗?”
虽然他也没有什么重大的错误,但是媳妇最大,说你错你就有错。
陈墨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陆战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