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她才不想他留下来折腾自己。
“我不去了。”陆战恒钻进被窝抱着陈墨,鼻尖在她脸上蹭了蹭,“晨跑哪有抱着媳妇香啊。”
“你还是去晨跑吧。”陈墨推他。
陆战恒反手握着陈墨的手,抱紧:“再抱抱。”
陈墨哭笑不得。
抱了一会儿,陆战恒再次起床,去晨跑。
陈墨也睡不着了,披衣下床,穿好鞋子,出了院子,来追陆战恒。
“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睡不着了,还是起来锻炼吧。”
身上的肉下去了得有四五斤,但是陈墨还不满意。
两个人晨跑成了村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这两口子天天早上跑步,累不累?”
“就是闲的,去田里拉犁去,看看他们还能这么清闲。”
入冬的时候,荒地整理出来。
陈宏有些抱怨:“墨墨,咱们这不是白瞎功夫吗?来年的时候,这里一样长满青草。”
到时候还得重新割草。
“哥,咱们可以把土翻起来啊。”
“翻土?”
别家都闲着,就他们家还在这里忙碌。
“墨墨,你开玩笑的吧?这么大一块地,要翻到啥时候?”陈宏简直服了妹妹的想法。
陆战恒支持陈墨:“可以翻土,我自己一个人就行。”
陈宏瞪了陆战恒一眼:“你就宠她吧。”
“你不乐意就回去,哪这么多废话?”刘芸来送热水,听到男人埋怨,直接责怪,“让你干点活儿,你屁事不少。”
陈宏典型的怕老婆,刘芸一句话,他屁都不敢放,埋头刨地。
“墨墨,容安,来喝热水,我刚刚烧好的。”
“好。”
陈墨和容安回到地头。
“回头在这里搭建一个木屋,就在树下面养鸡。”
“树下养鸡?”刘芸没听说过,“鸡要是把树干都啃了,那不就惨了?”
“不会的,鸡啃不了树皮,可以抓树下的虫子吃。”
刘芸懂了:“哎呀你还说,墨墨,还真是这个道理,还能吃掉下来的叶子呢。”
“那鸡要是跑进山里咋办?”
“这个没关系,到时候咱们在山林里设立一道防线,鸡可以跑进去,到饭点的时候自然就跑回来了。”
“嗯,好办法。”刘芸称赞,“那你雕刻的工作……”
“有活儿了就接,没活儿了就跟着你们一起养鸡。到时候,得辛苦嫂子和哥多照看一些,赚了钱咱们平分。”
刘芸摆摆手:“可不能,这些点子都是你想出来的,你们得多拿点。”
“以后嫂子和哥待在爸妈跟前的时间多,当然得多拿点钱。”陈墨说道。
刘芸一听板下脸:“容安,你该不会想让墨墨跟你回去吧?你家哪来的啊,远不远?”
陆战恒无辜躺枪有些冤枉。
“我没有,墨墨在哪我在哪。”
“你听听你听听,还说我们在爸妈身边多,你们也得在爸妈身边。你哥没兄没弟的,就你一个妹妹,你们要是走远了,那你哥得多孤独啊。”刘芸看得可全面了。
陈墨只是笑。
下午陈墨继续待在家里做工。
贤淑过来把自己剪裁的花样拿给陈墨看。
“墨墨姐,你看看这些行吗?”
“行啊贤淑,这些花可真好看。但是你也要剪裁一些简单的,大多数妇女都不是很精通,太复杂的花样有些人是绣不好的。”
贤淑点点头:“墨墨姐,你说得对。”
两个人正在说话,听到院子里有人叫骂。
贤淑听出来是她娘,脸色惨白。
陈墨看了贤淑一眼,这个丫头就是太顺从家里人才会把人生路走成现在这个样子,如今看来她还是摆脱不掉家里人的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