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景州听说容安出事,立马和陈墨来到镇上的拘留所。
还不到审讯室就听到里面谈笑风生的谈话。
“看起来已经搞定了。”童景州哭笑不得。
陈墨也不明所以,几步来到审讯室,被一个端着茶杯的警员拦住:“哎哎,姑娘,找谁?”
“找我家容安。”
陈墨高声开口。
闻言,屋里传来一声:“让她进来吧。”
陈墨推门而入。
只见容安坐在沙发上,另一个公安同志坐在一旁,看到陈墨,忙说:“都是误会,现在搞清楚了。没事了。”
“你说没事就没事了,你知道刚刚把我吓死了。”陈墨很生气地说,“你们能不能搞清楚事实后再抓人,这样传出去,容安名声怎么办?”
那同志急忙站起来向陈墨赔礼道歉:“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们也是信了匿名举报的人。你放心,这事儿我们一定会给你们一个说法。明天我就去你们村里,开个科普会,警告一些别有用心的,只有这样才能断了一些人的想法。”
“你们要是不处罚那个诬告的人,以后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
“你放心好了,我们会查清楚的。”
这还差不多。
容安只是笑,也不说话。
出来后,三个人去酒馆吃饭喝酒。
“景州,你和那个心爱的姑娘进展的怎么样了?”容安问。
童景州笑笑:“通信中。”
“只是通信?”
“不然呢?”
陈墨一旁做吃瓜群众,关于童景州的事情,她似乎没有什么可说的。
这边三个人吃饭,小芒村炸开锅了,人人传说容安被带走了,容安是流氓犯,杀人犯。
陈爸陈妈得知消息后,心急如焚,让陈宏去镇上看看。
村里三三两两的人围在一起,对这家人指指点点。
看热闹的陶云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心里美的很,走路都变得轻盈了许多。
贤淑从磨面房出来,一边弹打身上的面粉,一边质疑陶云:“嫂子,是不是你举报的容安?”
陶云瞥了她一眼:“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那容安自己有前科,怪我干什么?”
“真有意思,嫂子好像是千里眼,容安有前科这事你咋知道?”
“贤淑,我可是你嫂子,你这样问我是怀疑我了?”陶云不高兴地吼道。
“我就是问问。”
“以为人家陈墨领你的情啊?要是这样,她就不会教唆童景州和你离婚。”陶云把整件事怪罪到陈墨的身上。
“就是。”贤文娘从面房出来,和陶云语气一模一样:“你拿陈墨当姐妹,陈墨拿你当啥?当傻子!”
贤淑没有说话,默默回了屋。
“陶云,那个容安真被抓走了?”贤文娘也很希望这事是真的。
陶云点点头:“我看不判个斩立决,也得坐了七年八年的。”
“哼,看那个陈墨还咋得意!”
“当初就是我造谣陈墨和容安好的事情,才让她们两个在一起的,现在也算有成绩了。”陶云很佩服自己的睿智。
“这件事你干得漂亮!”
婆媳的对话被前来说闲话的冬花听到,她折身回来,跟童贵说。
“不得了不得了,我算是知道这事谁干的了。”
童贵冷哼,他用脚指头想也想出来是谁干的,村里对陈墨和容安不满意的就是张家,铁定是张家的。
“你以后能不能好好的,别跟着张家的那两个婆娘鬼混。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们啥人你不知道?”
童贵因为儿子的事情,多少有些埋怨张家的。
“嗨,我在村里除了张家的,还有谁愿意和我说话?嫁给你,好处没有捞到,倒是落个恶毒后娘的骂名。”
“行了行了,别提过去了,说起过去,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