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来,原主的记忆里,二婶一家人和他们家关系一般般,因为前些年二叔生病,二婶找他们家借钱,陈爸把家里值钱的都卖了,还是没有救回二叔的命。
二婶一直觉得陈爸没有卖掉家里的牛和猪,是没有救活二叔的关键,因此上那几个堂兄弟对他们家不怎么搭理。
“管他那么多。”
陈墨不想多管闲事。
容安也没有多说什么。
干旱造成大面积减产受灾,本就不富裕的人们为了赚钱铤而走险,还是可以理解的。
他懂这些疾苦,并不多做评价。
然而有时候树欲静风不止。
陈团偷盗的东西跑去黑市,卖了好价钱,回来还炫耀了一番,惹得人眼红。
陶云这个女人嫉妒心很强,除了她家,任何一家人富裕起来,对她都是一个小小的威胁,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
她从一个跟陈团盗墓的小弟嘴里得知了这件事,匿名举报了陈团。
所谓民不告官不究,这种事儿要是没人告,真没人管。
大旱都顾不上来。
一大早,公安开车来到小芒村。
那些盗墓的家伙得知消息后纷纷逃窜,陈团在家里被摁在了床上。
“你们凭什么抓我?”
“去公安局解释!”
“团儿!”
二婶哭喊着追出院子,警车开道,警声响彻整个小芒村。
陈墨一家人正在吃饭,二婶跑来,一屁股坐在院子里,哭的撕心裂肺。
“陈墨,你咋能这样缺德啊?那可是你堂哥啊,你们可是一个老祖宗,你咋能这样没良心!”
陈墨一家人出来。
“二婶,这是怎么了?”陈墨不明所以。
二婶一把鼻子一把泪地哭诉:“是你去举报的你堂哥盗墓,你堂哥被人抓走了。”
“二婶,你搞错了吧?我没事干啥举报堂哥!”
“你就是看你堂哥卖点钱,你眼红了,你嫉妒了,你就把你堂哥举报了。”
陈墨觉得可笑,她知道盗墓是不对的,但是也没有那种多管闲事的心思去管这些。
可是二婶却一口咬定她举报了堂哥,简直可笑。
“二婶,谁告诉你是我举报了堂哥?”
“除了你还有谁?那天你不是看到了你堂哥去挖坟,就是你。你二叔不在了,我们孤儿寡母的全指望着团儿呢,你们也太丧良心了!”二婶吱哇乱叫地指责。
陈墨一头黑线,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了。
“二婶,你今天要是不把那个告诉你是我举报堂哥的人说出来,就别把脏水往我头上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