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1046年,遥远的西方迈锡尼文明已经结束,而神秘的东方大陆却正在上演一场旷世之战。
朝歌城内,一名魁梧的将士半跪在殿前,“禀圣上!吾军伤亡惨重,恐难挡一炷香了。”,大殿之上,一个身姿挺拔男人摆了摆手示意将士离去,待将士退出大殿后,男人一屁股瘫坐在气势恢宏的龙椅之上,眼神之中满是绝望,哪有一点帝王的样子,就呆呆的坐在龙椅之上一动不动。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后,殿外传来了喧杂的声响,不多一会儿,响声便结束了,男人朝着大殿外望去,只见有四个人远远地朝着大殿之内走来,待那几人走近后,男人才看清几人的面孔,瞳孔猛地一缩,表情显得极为吃惊,“费仲、尤浑、蜚廉、恶来,”男人眼神一一扫过眼前四人,“好啊,好得很,你们可都是孤的好臣子啊!”男人说罢便站起身笑道,这笑容里充满了不甘,可细看之下竟还有几分怨毒,这时被称作费仲的男人冷冷开口道:“若非无奈,吾等也不愿行此等伎俩!”
“好了,休要多言”,恶来在一旁打断了费仲,“如帝辛这般恶人还同他讲什么道义!”恶来说罢便从怀中祭出一把小剑,在他一旁的尤浑和飞廉同样取出了自己的法器。
帝辛的表情很难看,慢慢变得狰狞起来了“吾八岁通晓命理之术,十二岁探破阴阳,十八岁便以杀入地境,三十岁问天,这一世我已问鼎巅峰,你们四人想让我入地狱,也要问问地狱敢不敢收我!”帝辛一边吼道一边在手中掐起指诀“北斗七元君,天罡大圣神,离邪大法王,天真护我身,通明三界路,照彻北幽宫,吾奉天地敕,踏破九幽门,吾奉天尊令,碎开酆都门,急急如太乙救苦天尊律令敕。”
看着帝辛掐诀,四人面色凝重,费仲握了握手中的笔,惨笑道“缘起缘落,吾等种下的因也只能吾等解决,他既已经达到这般程度,看来今日是没法善终了!”
此时的帝辛周身血气围绕,一只巨大的恶鬼在他的背后若隐若现。
尤浑见状,赶忙将手中的八卦向空中抛去,口中念念有词,手指也开始掐诀,只见八卦飞向空中后,高速旋转起来,尤浑又从怀中飞快取出几面小旗,朝空中一撒,这些小旗仿佛有意识一般,径直朝着大殿的四个角落飞去,当四面小旗固定好后,八卦便不再旋转,而是从中飘出一道八卦阵法,笼罩住了整个大殿上方,这道阵法出现后,帝辛周身血气的扩散被稍稍抑制住了几分。
帝辛见状,只是冷冷的撇了一眼,手指继续掐诀,随着帝辛指诀的继续,他背后那若隐若现的鬼影逐渐凝实,而尤浑控制的八卦阵法慢慢开始晃动,尤浑的脑袋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显然,控制着八卦阵很吃力,他焦急的说道,“快出手,我压制不住他。”
蜚廉听后飞快地将手中的丹炉往地上一砸,那小丹炉倒也神奇,落地后就变成了一人高的大丹炉,飞廉就地坐下,大拇指压住中指,另一只手掐住无名指,冲着丹炉轻喝一声,丹炉内先是冒出一股白气,这股气慢慢凝实后竟变成了一个士兵,这士兵明亮的铠甲下闪烁着夺目的光泽,手中紧握的刀剑泛着冷凛的寒光,这还没完,丹炉内还在源源不断的向外冒着白气,这些白气冒出来后,就变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士兵,与此同时,费仲紧握着手中的笔在虚空之中画着,嘴中念叨“天猷天猷,猛烈诸侯······帝令一下,不得停留,急急如律令。”当最后一笔落下时,费仲的身后慢慢浮现出一尊紫色的真君神像;恶来轻喝一声,左手用大指点掌内手纹,构成斗罡图案,右手紧握小剑,朝着帝辛刺去,这一剑势大力沉,仿若有千军万马之势。
这时帝辛也掐决完成了,他背后的巨大恶鬼手持利斧,嫣然是一副修罗之相,大殿内已经被血气笼罩,仿若血色世界一般,帝辛双眼通红,右手径直朝着四人挥下,背后的修罗巨像也挥下了手中的巨斧,朝着四人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