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非要入伙。鲍老板也知道,安排我在7号区做眼线是唐统领的个人行为,甚至瞒着上面的组织,所以他没有多余的药剂来给丫头注射了。而且,丫头也不愿意。”
……
鲍盛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面露为难之色:“要是这么说的话……燕小姐、霍小姐还有屈先生的身份,就有点尴尬了。虽说咱们谁都有外面的朋友,霍小姐甚至还纳了投名状,但按照规矩,阿月现在不能把机密信息告诉你们;可你们几位偏偏一直待在一起,而且还参与到许多事情中,这……”
言下之意,要么一起入伙,要么就不能继续这么抱团了。
没想到,先开口反驳的人,竟然是霍遥。
“鲍老板多虑了,”霍遥的语气十分轻柔,似乎还带着些伤势未愈的疲惫,“乞活团的规矩,我们虽然不在其中,也都十分清楚。那个病毒的存在,无非是为了让成员不敢背叛而已。现在,阿月的身上已经有了病毒,鲍老板自然不用担心他;而我们几个,行事也没什么多
余的准则,就只有一条——同进同退。以前是这样,以后也是,阿月要在您手下混饭吃,我们自然也不会走。规矩,本来就只是用来约束那些有可能离开的人而已。”
听到她用了“阿月”这样的称呼,胡边月不由得一愣,但略一思索之后,便沉静下来。
霍遥要表示几人关系亲密、生死与共,自然不能放过各种细节。她比胡边月稍大两岁,既然鲍老板能用这称呼,她为什么不能用?不仅要用,还得用得自然,用得坚定。
霍遥的话,在鲍盛听来已经很坦诚了:要把人稳稳地留在乞活团,无非是要有把柄;对普通成员来说,注射了病毒,自己的性命就成了被捏住的把柄;而对霍遥几人来说,注射了病毒的胡边月,就是他们的把柄。
当然,鲍盛并不知道那“病毒痕迹”其实是假象。
果然,鲍盛听了之后,虽然仍旧有些迟疑,脸色却不再严肃了,笑道:“霍小姐说得也有道理,既然如此,那我暂时就不勉强了。不过,我也没法保证,上面会不会……”
“凭鲍老板的本事,有些话,自然不会传出这个房间。”屈平笑着说道,“只需要多准备三支注定用不上的解毒药剂而已,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