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那场东林国举行的登壁会上,我便是暗中驱使族人萧琳琅完成和上次一样的任务,但是他截取的居然是废柴中的废柴技能——天赐宣告,而且他的目标也还是与我们身上同样流淌着的萧族血脉,他所截取的,在我的观察当中,那名萧族的人虽然也是一名剑侠,但是其习性与剑术,都可以以废柴冠名,用废柴的技能来救济另外一名废柴,那不也是一样的无效?”萧道继续跟萧雄扯闲犊子,连一旁的暴兽也是懒洋洋的挥摆自己身上滑溜溜蓬松的赤甲。
一排排的赤甲,显得是那么的有紧致感,标致得简直可以和传说中的机甲相媲美。
这也是它赤甲暴兽的得名之处。
望着那裹在赤色里的暴兽,萧道有些看得失神,只是回过头来,眼前还是那死神一般的炯炯目光。
萧道有些难以释然,一时间不免尴尬些许,才问道:“那人,你也应该认识,嚯,你与他交过手了吧?”
“这你怎么又知道的?”
“当然是萧琳琅告诉我的呗!”萧道紧紧与萧雄解释道,生怕其突然变卦,与他大打出手。
而在这俩族人之间,发生莫名的争端之时,山间另一侧,那光波荡漾起来的结界,其内,血腥封印师满是血色的浑身衣装,连神色之间也是带着恐怖的血腥杀气。
波动不止的结界罩在其的上方,她仍然是躺在地上,目光直直的盯着结界看。
执令人已经赶回来,但是仍然受伤不轻,回来时已经左手扶着右臂,在剧痛传来的时候,还不忘用出玄气加以浅薄的封印术,挥手射出大小不等的金色令牌,攻击着坚固的结界。
“血师!”
“血师撑住哇!我立马就崩开这讨人厌的结界!”
血师仍然躺在血泊之中,无力的挥挥手,结界便是分崩离析的裂成几截。
执令人悻悻然,对此,他只得赶忙凑上去,扶起了重伤的血师。
“血师,你要挺住啊!”执令人欲哭无泪的在她身旁几近高声嚎叫。
血师面无表情,只是迷茫的眼神中,透露着一股无法言喻的不甘:“那家伙……有问题!”
“执令师,我知道你是一个好的封印师材料,所以……”
“别别,别再说了!”
“所以我经常叫你执令师,而别人都说你只是个执令人……”
“我知道,这全部我都知道!”执令人颤抖的拿起血师的手,抚摸在他的脸颊上。
鲜血直直的流淌而下,在执令人脸上形成一道血腥的痕迹。
“血……我需要血!”血师脸色已经开始苍白,她的能量全部都是血所筑,而重伤之后的她,也只顾着自己抽取自身的血液,来维持着状态。
执令人听后,有些颤抖的伸出手,将一块令牌从上扎下,顿时其依然健在的左手之处,鲜血迸射!
过了半会,经过执令人的努力,他们的身边,多出了几具尸身,是刻令专使和令行者的,身体之上模模糊糊的,都充斥着暗红色的污渍,裸露的皮肤,显示着干瘪而去的皱褶。
“他们的血已经干了,还需要多少?”执令人眼瞳血丝遍布,有些性情失控的问血师。
“没有了么?”
“是啊!已经没了,对了,还有刚刚的那两个家伙,还有那赤甲暴兽,他们的血加起来,应该够了!”执令人说完反身离开,而他的目光,锁定在了远处的山林。
“不用了,血已经够了……”血师倒地不起的身姿,突然突兀的垂直立起,那诡异的模样,根本与一具尸体毫无差别!“我只是想再躺躺……”说完,其的嘴角,浮起一抹戏谑的自狂,“还有就是,我们的实力还远远不够,所以这点血,不够!”
于是其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执令人,但是他哪里是那么无私的人,心想:我这活生生的人,哪里还能被你抽血?再抽我成干尸……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