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谁在五脏六腑注进了水分,……又是谁在我的血管里放进许多虫子,它们在我的血管里蠕动。还有这许多的蚂蚁,在噬咬我的皮肉。”
“还有……”
“啊!它钻进我的骨头里,细胞里,这种麻痒,这种疼痛……我受不了了,啊,难受死了……范文……不,范爷,这不是普通的……的药……这里添了别的东西……范爷,我难受,救命!”
顾南辰说着,忍受不住,开始用手挠自己的皮肤,他的手没有轻重,所过之处,是一道道带血的抓痕,不一刻,他地身上便鲜血淋淋的抓痕。
范文专注地看着顾南辰,直到他痛得那头去撞墙,他才抛给他一个白色的胶囊:“吃了它,可以解其中的一种药性,另一种,交给林慈。”
顾南辰什么也顾不得了,他颤抖着把胶囊
放进嘴里,一口就吞了下去。
……
林慈从晓晓的卧室里一出来就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茶几上的水晶灯发出暖色的昏黄的光。她的脸色很差,在沙发里缩了,神色凄楚苍凉地拿牙咬大拇指的指甲盖。保姆也觉出了这氛围的不对劲,悄悄的隐身在厨房的角落里,拿抹布一遍一遍地擦橱柜的大理石台面。
一阵尖锐的疼痛从指尖传向林慈的大脑,她猛地一惊,慌忙把指头从嘴里取出来。指尖有血向外渗。
她拿了卫生纸将指尖包裹住,攥住了,坐在原地发愣。
忽然,一阵尖锐的电话铃响,她惊悸地跳了起来。
保姆从厨房跑过来时,林慈已经接起了电话。
“喂……”
“喂……喂……”眼镜的声音有些局促。肖剑在他身边小声地提醒他说话。
“你是……”
“我是范晓晓同学的同学,我……我们老大……不……是我们班长肖剑发现范晓晓同学没来上了……让我问问她什么时候能来?”
“唔,同学,对不起啊。晓晓病了,恐怕不能……”
“阿姨,是这样,明天的考试关系着我们全班的荣誉,您看能不能让……”
“对不起……”
“阿姨,这样啊,那不打搅了,让她好好养病,对了,还有一件事麻烦您告诉范晓晓同学,明天考试,老师让我们重新组合一下位置。她的位置可能会被其它同学占掉,她会被调到比较靠边的地儿……”
“好的,我转告她。
“谢谢阿姨。”
眼镜放下电话,讨好地跑到肖剑身边:“老大,老大、圆满完成任务,奖励呢,奖励呢。”
“奖励你下节课独唱!”
“独唱,什么意思?你是说下节课不用上正规课?”
“嗯啊!”
“真地假的?”
“下节课就知道了!”
其实肖剑一来老师班主任老师就找他商量了,说是明天考试,今天是不是让同学们放松一下。
他说好啊!老师说那我安排一下。那语气,好像方案得到首肯的下属一样。
当然这个事情没必要让眼镜他们知道。
上课铃响过,当老师提着音响出现在讲台上,同学们都要疯了,也就是房顶是用水泥粘到砖墙上的,那要是在上面放着的,估计得被这欢呼声给震跑了。
眼镜和陈然更是激动之余,万分崇拜的看向肖剑。肖剑很淡定很坦然的接受着这两个人的星星眼,脸不涨红,心不跳疾,丝毫没有害怕被戳穿的心虚感。
那位说了,第二天就考试了,别人都在抓紧复习,他们却这样白白地把时间浪费掉,真地好吗?
您想多了,首先,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的理论是说给那些平时发懒,让刀枪生了绣的人听的。他们班这些同学早把刀刃枪尖磨得流光锃亮。所谓的磨枪作用根本就不大。还真不如释放压力,轻松上阵。
还有,你以为他们班热闹,其他的班的课能上得下去,错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