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被指认出来了,林氏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对何楠生连连磕头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民妇是想掐秦氏腰眼儿上的软肉给刘寡妇报仇,没想到误伤了大人!民妇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前几天,经柴小桃一翻挑拨,林氏与刘寡妇的关系出现裂痕,对柴小桃也就暗恨上了。
刘寡妇家马上办喜宴了,林氏假惺惺的想“修复”和刘寡妇的关系,没想到见到的只有刘寡妇的尸体。
大家伙来找秦家的麻烦,她乐得来看热闹,混水摸鱼报复一下柴小桃。
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掐”了临安县的父母官何县令,林氏知道,自己这下可捅了大搂子了!
柴小桃眼睛再次瞟向何楠生的手腕上,掐痕呈紫腚色,好家伙,这林氏劲力用得可真不小,看着就觉得挺疼。
幸亏何楠生用手腕替自己挡了灾,这要是掐在自己腰上的细肉,肯定更得疼。
柴小桃感同身受的把手按在自己腰身上,突然怔住了。
林氏要掐自己的腰,好巧不巧掐在了何楠生的手腕上,岂不是说明,当时的何楠生,正用手揽着自己的腰?
柴小桃错愕的看向何楠生。
此时的何楠生并没有看她,而是轻眯着眼,一字一顿对林氏道:“你放心,本官不是恶毒之人,不会轻易剁人手指的。”
众村民不由得看向刚被断了指的刘二,一致认定县太爷说话的水份太大,不足为信。
何楠生对何十五嗔怪道:“他们都是我临安县的子民,身为父母官,怎么能说剁手指就剁手指呢?不许再剁了!”
何十五郑重的点了点头。
听说不剁手指了,林氏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何楠生淡然的再次对何十五道:“不剁手指,那就改成‘掐’吧,要‘掐’得像我手腕上这样紫。”
何十五咧嘴一笑,对四个妇人道:“你们四个人每人掐这个罪妇手腕一下,掐得如果比不上大人手腕上的紫,那就反过来让她反掐你们。”
林氏:“......”
四妇人:“......”
很快,四妇人围住了林氏,咬牙切齿、使出浑身吃奶的力气掐林氏,掐得林氏嗷嗷直叫,比女人难产生孩子还要惨烈。
等几个妇人松了手,再看林氏手腕外侧,四个掐痕触目惊心,哪里是紫色,都成黑色了。
林氏,成了大齐国建国以来,第一个受“掐刑”的人。
等“掐刑”施“刑”完毕,李三放夫妇、林翠翠、柳里正也都急匆匆赶过来了。
柳里正忙向何楠生施礼道:“不知何大人在此,小的来迟了。小的己经派人去县衙报案,刘氏的尸体也锁起来不让人动了。”
何楠生对柳里正道:“好,你亲自去,把刘寡妇尸体和涉案关联人员带到秦家来。”
柳里正连忙答“是”,带着人又去刘家了。
李三娘子钱月兰、李萍和林翠翠走到了柴小桃身侧。
钱月兰低声问道:“你没事儿吧?”
柴小桃摇了摇头道:“我倒是没事儿,只是担心讼哥儿有啥闪失。你快跟我说说,到底是咋回事?刘寡妇咋死了呢?怎么就赖到讼哥儿头上了?”
一向坚强的柴小桃仿佛没了主心骨一般,脸上很是慌乱,眼泪无声的打着转。
林翠翠抢在钱月兰之前答道:“我看见刘寡妇的尸体了。她就死在自家茅房后边,脑子被人刨了俩窟窿,一看就是二齿钩,因为你家和刘家有过节,讼哥儿又去过刘家,就被认定为凶手了。”
柴小桃诧异道:“讼哥儿去过刘家?去刘家做什么?”
林翠翠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老刘家丫头刘岁红说讼哥儿去过,具体干啥去没说。”
柴小桃想当面问问讼哥儿,结果何十五守在门前,根本不让任何人接近。
现在的讼哥